任何一個人出了一點差池,戚周都無法承受。

原來是為了藏衣服,付清連忙躬下身子:“請夫人放心,屬下一定會辦好。”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休息吧。”戚周淡淡地看了付清一樣,想畢付清早就盼著自己出去了。

聽到這句話,付清開啟門,走到門外察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之後,才讓開了身子。

將門關上,付清長舒了一口氣,他不過是雪柳閣一個小小的弟子,今日竟然同時見到了閣主和閣主夫人,要是跟他同伴說,一定會被羨慕死。

付清開心地躺在床上,望著那滿是蛛網的船板,身體隨著船慢慢晃動。

夜色漸漸濃了,濃密的雲將雲遮住。

燭光不斷地閃爍,桌案上鋪著一張宣紙,戚蔚鸞坐在桌前,拿著畫筆在宣紙上勾勒出一位威武的男子。

將眼睛畫好,戚蔚鸞放下畫筆,靜靜地看著畫上的人,低下頭抿嘴輕笑。

戚蔚鸞趴在桌子上,望著桌子上的畫,眼睛裡映著的全是畫上人,素來內斂的她竟不知覺的笑了起來。

“皇上駕到!”太監尖亮的聲音傳了進來,伴著長長地尾音。

戚蔚鸞呆呆地望著門外,一屋子裡的人慌忙起身,準備迎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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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被父皇看到。

戚蔚鸞一陣心慌,連忙拿起桌上的畫筆,將畫像上的臉圖花,才慌忙起身,迎出院外,迎接她的父皇。

“慢點跑。”看到戚蔚鸞慌張的跑過來,戚承賀不禁微笑起來,這個丫頭何時也變得毛躁起來。

“兒臣見過父皇。”戚蔚鸞站穩身子,連忙行了禮。

戚承賀點了點頭,走進了戚蔚鸞住的相陽宮:“行了,免禮吧,朕又好些日子沒來看你了。”

戚承賀剛做了下來,相陽宮的侍女便端了茶過來。

“蔚鸞最近都在做什麼?”只是看了一眼茶盞,戚承賀卻沒有動,隨即轉向戚蔚鸞問道。

戚承賀是個極為小心地人,即便是相陽宮的人呈上來的東西,他也不會隨意碰。

“蔚鸞在……”戚蔚鸞垂下眼眸,她剛想要說練習畫作,只是想到了作案上的那幅畫便頓了下來。

戚承賀並不知曉,只是以為戚蔚鸞是在害羞,卻不知道女兒心中另有所想。

戚蔚鸞偷偷看了戚承賀一眼,發現戚承賀的目光始終停在自己身上,下意識打了一個寒假,說起話來下意識打結:“在……在讀……讀……讀一本曲。”

“什麼書啊,父皇有空也看看。”戚承賀對戚蔚鸞還是有著十足的耐心,所以並不介意她此刻的失態。

“是……”在精明的戚承賀面前撒謊,戚蔚鸞渾身都在發抖,她拼命讓自己平靜下來,不斷勸說自己,眼前的人是自己的父皇,不是別人,“是牡丹亭,看著挺感人。”

戚承賀挑了挑眉,他沒有想到蔚鸞在看著本書,莫非蔚鸞心裡對什麼人起了愛慕不成。

蔚鸞如今已經十七了,雖說蔚鸞一直說自己不想出嫁,但是一個芳華正茂的姑娘,還沒情竇初開,說的話怎麼能作數。

既然蔚鸞不想說,還是不要問了,免得她更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