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把那衣衫換上,本王稍後告訴你,要如何做!”

她的小女兒家的模樣讓男人很受用,戚周手指劃過她粉嫩的臉頰,有些眷戀這滑膩的觸感。

聲音,越發的黯啞低沉,方才讓春桃將這套衣衫送來的時候他就忍不住腦補了一下這半透明的衣衫穿在鳳芯身上的情形。

褪去眉宇間青澀的她,一定是天地間最妖rao、最魅huo、最讓男人無法抵抗的美人,尤其是那雙宛如會說話的眼睛,命若秋水、燦若寒星,太美了!他,有些期待這軟煙羅做出的衣衫,穿在她身上的效果,若,她能穿這套衣衫為他跳支舞的話,那就更美妙了!當鳳芯再次出現在戚周跟前的時候,戚周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魅惑眾生的女子是她。

“所謂的大漠孤煙、江南青瓦,在本王看來,都不如你妖嬈魅惑中的三分清雅,如今,清雅既失,戚顏,你也要做你自己的事情了!”

扯過早就準備好的綠色錦被將女子柔媚的嬌軀包裹,戚周在她耳邊低低呢喃。

鳳芯心情略黯的乖巧點頭,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她就走下去吧,不然,她難道還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嗎?從此刻起,在瑞王殿下的下,鳳芯徹底將她魅惑的一面展現,一代妖姬,由此誕生!

若能讓那萬人之上的當朝帝王滿意,勇王他,重重有賞。

身為一個商人,她沒有理由拒絕送上門的生意,於是,在這天天剛矇矇亮,煙雨樓的兩個頂級大廚、十餘名小二和食材便運到王府,王府忙碌起來。

剛剛過了辰時,低調雅緻的馬車停在勇王府側門,車伕跳下車轅,擺了腳凳在雪地裡,然後恭敬站在一旁,“爺,葉姑娘,我們到了。”

“嗯!”

從馬車裡傳出男人低沉的嗓音,接著,一雙男人的手挑開厚厚的車簾,身穿玄色長袍,俊朗不凡的男子出現在門口十幾名侍衛眼前。

馬車車輪的“咕嚕”聲到跟前停下,男子站穩腳步,聽到聲音抬眸,只見幾輛馬車彷彿越好一般在勇王府門口停下,車門開啟,幾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和年齡相仿的美婦帶著十幾歲的少年、少女,紛紛下了馬車。

他猜測,這些人應該是朝中權貴和家眷,看到女子雪白的身影,他低聲讓李浪將馬車倒退兩步,自己更是側身,對馬車中人伸手,“葉姑娘,已經到了,請下車吧!”

他想的不錯,剛剛下車的人都是朝中舉重若輕的人物,其中之一,就是當朝丞相趙正和他的夫人趙王氏,而他看到的白色身影,自然是洛城中獨獨喜愛白色,氣質亦如白蓮的趙嫣然。

剛剛下車的趙正和幾個同僚正寒暄著,在侍衛的帶領下正要進入王府,看到低調馬車上嫻靜女子的身影,微微愣神,隨後扭頭看自己的愛女,目露詢問。

“爹爹,葉姐姐是煙雨樓的掌櫃,獨孤公子是她的客人,他們應該是一同接到帖子的!”

趙嫣然冰雪聰明,笑了笑解釋。

趙正這才明白過來,只是看著獨孤非凡挺拔背影的眸光,略帶戒備,這個男子丰神俊朗、氣宇不凡,一看應該就不是普通人吧?在這樣的時刻,他出現在洛城,並且是和煙雨樓的大掌櫃葉靜塵一起趕到勇王府祝賀勇王夜無雙二十八歲的生辰,他想要不多想,都辦不到!剛剛讓車伕將馬車拖走,早有夜無雙府中的禿頂管家迎上來殷勤招呼趙正一夥,看到獨孤非凡和葉靜塵,他含笑迎上,將一行人一起領進了主宅。

趙嫣然是第一次來夜無雙的勇王府,不禁暗驚這座府邸的宏偉華麗,雖然說在規模和氣勢上不如當今聖上居住的上陽宮,但佈局的精巧細緻上則還要更高出一籌,看樣子絕對是廚子高手名家之手。

勇王府同樣是採用軒轅流行的左右對稱格局,三重六進的主宅坐落在主軸線上,兩邊眼神過去的是精美絕倫的抄手走廊,與之相連的就是左右對稱的閣樓,中間則是構思精巧的庭院。

奇花異草、假山堆砌、流水環繞,葉靜塵甚至可以想象到,當初建造這座府邸所話費的財力物力,超過她一年的收入。

一邊和快步過來的趙嫣然說著話,葉靜塵一邊小心打量勇王府,細心的她發現,勇王府的每一進的院牆都是又高又厚,而且一進比一進高,再配以兩邊的高塔,如果發生戰事,將包鐵的大門一閉,這裡就是一座非常堅固的城堡。

“這王府是由當今聖上聘請玄機子設計,歷時八載才完工,葉姑娘覺得,還可以嗎?”

看到葉靜塵在暗中仔細觀察勇王府,禿頂的管家含笑向她解釋起來。

玄機子是中原最著名的機關大師和風水大師,在風水、院落佈局的造詣上算得上出神入化,只是近十五年來,已經無人聽到過此人的任何訊息。

“對於這些,靜塵是一竅不通,管家問靜塵,豈不等於問路於盲人?”

嫻靜一笑,葉靜塵落落大方,舉止有度。

禿頂的管家聞言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在轉身的時候,眸中精光乍現,被葉靜塵右側一直在暗中觀察府邸的獨孤非凡眼尖看到,趁他不注意和趙正等人寒暄之際,湊到葉靜塵耳邊低聲叮嚀,“葉姑娘,這位管家不簡單,你方才得罪,可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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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靜塵眼神微微一凝,含笑點頭,聲音也壓低得只有兩人能聽到,“多謝獨孤公子提點,靜塵會注意的!”

點點頭,獨孤非凡唇角閃過詭異,這洛城中,平靜下面流動的暗潮,越來越讓他看不透了。

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互動的趙嫣然看葉靜塵一身天藍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

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蓮步輕移,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