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如此的叼,一下子就把那個神秘的夫人的身份給抬得老高,不過也很正常,一來,寧鳳芯是大夫,二來,寧鳳芯是祭司夫人,大夫的身份本來就高,再加上祭司夫人這個身份,侍衛這麼說,也非常的合理。

“這,不知,閣下是哪家的人?”王賀遲疑了一下,然後抱拳,試探性的詢問道,對方看起來底氣非常強悍的人,看起來一點也不心虛的樣子,氣勢真的是非常強勢,看著就不是那麼普通的人,也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

不過也是,要是他們真是那些大家庭中出來的侍衛,有這種氣勢也是理所當然的,大家族的人啊,他可不想得罪他們,平白招惹了麻煩。

俗話說得好,宰相門前六品官,那些大家族的門,雖然不是宰相家門,但是,現在這個世家和皇權共存的時代,真正的頂級大世家,可比宰相要強多了。

打狗還要看主人,這雖然只是個小事,但要使它的主子真的非常有身份,那,今天這一虧,他就是不吃也得吃了。

而且,他還得祈求上天,希望這位是個動手乾脆利落的,性子好說話的,可不要是拿著脾氣小的不得了的,不過是聽到了那麼話,就對人下死手,可以說,世家,真的是非常不科學的存在啊。

“怎麼?你不讓?感情我們要不是什麼大家族,你還就真的是不讓我們進去了,這布莊不是你家開的吧?你堵在門口也能說是有禮嗎?如今,我們作為客人上門了,你們卻還不想放人進去,你這樣做,明擺著是越俎代庖啊,你考慮過人家布莊老闆的感受嗎?”

侍衛頭領身邊的一個侍衛走出來,語帶嘲諷地說道,“嗯,布莊的老伴是真可憐啊,人家布莊老闆好好的在這裡開店,這布莊就這麼無緣無故的就被你們堵了大門,不讓客人進去,趁沒有客人的他還怎麼掙錢啊?”

“沒有錢,你讓他們怎麼養家啊?喝西北風嗎?你們要是這麼多來幾次,人家這布莊,還開不開了?我說,你,莫不是和這家服裝的老闆有仇,所以特地來此,不讓人進去,用這家人的衰敗為你自己謀利?”

這個侍衛說話的侍衛統領還要直接,或者說還要毒的很,而且腦洞奇大,大的不著調,不過是一句話,就將原本不相干的人牽扯進來了。

別的先不說,就說這布莊,要是這服裝老闆還想將這個布莊開下去,那麼,為了以防萬一,防止這個小侍衛口中說的話成為事實,他就不能再讓這兩人帶在他的門口,妨礙著那些客人進店了。

其實,這樣也算是是好事,短時間內,要是布莊出了什麼事情,王賀就是妥妥的頂缸。

因此,一聽到侍衛說的這話,布莊的老闆立馬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臉上帶著一絲討好的笑容出現在眾人面前,然後不停地鞠躬致歉,語氣分外的真誠。

“真是對不住啊,這位小爺,小的剛才在後面收拾東西呢,沒注意到這外面,真是對不住了,為了表達我對您的歉意,今天不管您要什麼布料,我都給您挑最好的,而且給您打八折,您看怎麼樣?”

店老闆也是個腦子靈活的,一看外面的情況,知道是侍衛佔了上風,連忙果斷地將自己的立場放到侍衛那邊,然後做出一副卑躬屈膝的小人面孔,像是為討好的說道,接著提出一些讓利的提議,換取侍衛的好感,果斷是個機靈的人。

果然,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智慧啊!

“你倒是反應夠快,行了,既然你這個做老闆的都開口了,那我們也就不堵在你這門口了,雖然本來是想打人的說......”那個一出來就提起了王賀的大漢說道。

“咳咳,畢竟夫人還等著,我們得儘快把東西挑好呢。”侍衛頭領制止到。

接著,侍衛頭領對著店老闆笑了笑,然後果斷大氣的一揮手,非常無辜的將一邊的王賀給撥開,然後大步向前走去,一點都沒有再理會王賀一下的意思,這顯然的是已經不把王賀放在眼裡了。

“你!”王賀憤怒的指著侍衛頭領,想要說什麼,可惜還沒等他說出來什麼話,只來得及說出一個你字,他就被另一個侍衛給撥開,連對侍衛頭領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後面的侍衛也是一個接一個的過來,兩排侍衛走在兩邊,中間留出了一條路,同時將兩邊的人分隔開,但是他們非常好心的將這對未婚夫妻放在同一邊,並沒有將他們分開在兩邊,在他們看來,這樣也算是對得起這對小情侶了。

寧鳳花看戲看得非常爽,嘴角的笑容一直下不去,輕鬆自在地走在兩排侍衛長時間,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就好像自己不是走在人群裡,而是遊玩在野外一樣。

寧鳳花本來就長得漂亮,如今心情好了,看起來就更漂亮了,她下意識地擺出那些侍女跟她交代過的姿態,緩緩地走在中間,看起來大氣典雅的很。

也許她沒有發現,她現在的動作,有些像鳳芯平時的樣子,一看就覺得高高上上,很像是一個大家族出來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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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因為寧鳳花的變化太大了,所以,王賀在見到寧鳳花的時候,哪怕昨天才見過面,他一時居然也有些認不出這個姑娘,就是那個被他欺騙了感情的寧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