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芯強忍笑意,真的很好笑啊,她以前怎麼沒有注意到,呂不韋的名字居然這麼有特色,居然還可以翻譯成呂金槍不倒,噗哈哈哈!

“連你也……”不,應該說,就是從鳳芯那裡開始的。

呂不韋低下頭,雙手握拳,青筋爆出,絲絲黑氣纏繞在他身上,一種悲憤欲絕的氣勢從呂不韋身上發出。

“寧夫人,我覺得不韋這兩個字很有深度。”任何故作深沉,一臉的嚴肅,“它既可以讀作不萎,也可以讀作不!萎……了,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噗,咳,嚴肅點。”鳳芯很懂的和任何一唱一和,玩的開心極了,但是呂不韋很不開心啊。

“你們……”呂不韋要黑化了,不,他已經黑化了,一片黑影籠罩了他,呂不韋抬起頭,眼睛都要紅了,他自認是個男人,不打女人,所以,呂不韋就衝著任何跑去,一個衝刺,撲到了任何,抓住了任何的衣領。

“臥槽!寧夫人,救命啊!”任何沒來得及躲開呂不韋的虎撲,頓時覺得不好,連忙向他剛才的戰友發出求救訊號。

鳳芯低頭喝茶,一副訊號不好,接收不到的樣子,同時眼睛一下一下的偷瞄任何和呂不韋,心中默默地念起了往生咒,對不住了,不是隊友不幫忙,而是隊友也幫不了你啊,任何,你就犧牲一下吧。

犧牲你一個,拯救千萬家,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阿門!

鳳芯低頭不去看,侍女也低下了頭,那邊的任何和呂不韋則的打的熱火朝天,你一拳,我一腳,兩人雖然沒有動用武功,但是下手都忒黑,動不動就黑虎掏心猴子偷桃的,專門往男人的弱點打,簡直毫無人性。

好在,兩人都是要面子的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打人不打臉,所以就算兩人動手打了一會兒,至少那張臉最後還是能看的。

鳳芯算了算時間,在一盞茶過後,兩人也打得差不多了,鳳芯放下茶杯,然後開始拉人。

“行了行了,都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幾個,快點過來幫忙啊……”鳳芯語氣誠懇的勸架,還讓周圍的侍女來拉人,至於為什麼不讓侍衛來,因為侍衛是站在外面的,侍女才是站在裡面的,而且還從頭看到尾。

任何和呂不韋都沒有帶人來,所以這裡就只有鳳芯的人,讓侍衛進來的話,那任何和呂不韋丟人的樣子就被更多的人看到了,還不如讓侍女來。

兩人本來也打算要停手了,畢竟今天只是胡鬧了一場,沒有動真格的,但是沒有梯子可以下,鳳芯這麼給了他們一個梯子,他們自然是痛痛快快的放手了,因此,即使侍女的力氣很小,但還是很輕易的把兩人拉開了。

任何和呂不韋在被拉開後的第一動作就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剛才打了那麼一場,他們的衣服都亂了,頭髮也要弄一下。

“我勒個去,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至於下手這麼狠嗎?”任何摸了摸下巴,他剛才差點被呂不韋打中下巴,真是太險了。

“呵呵,誰叫你要嘴賤的?我的名字是這麼好取笑的嗎?”呂不韋冷笑幾聲,居然取笑他的名字,自身還是任家的人,他不打你,那還能打誰?

“咳,鬧了這麼半天了,我們來說正事吧。”任何知道這是自己理虧,自己站不住腳,所以他速度的轉移話題。

“呵呵。”呂不韋繼續冷笑,千言萬語皆在其中。

兩人在談話的過程中,都沒有把鳳芯牽連進去,任何是因為他如今是有求於鳳芯,而呂不韋,也是同樣的原因,外加他對戚周的懼怕,或者說是提防,戚周的身份太神秘,除了查到是永寧村的祭司,其他的什麼也差不多,神秘的存在,往往都需要人們敬而遠之。

鳳芯真是無語了,她今天到底是為什麼要出來,從頭到尾她都是個打醬油的,這兩人以說起話來,不管是什麼話,都有一種旁人插不進去的感覺呢,難道說,這,就是愛嗎?

不,這是宿敵見面,插氣場,誤入者只有看著的份。

鳳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苦著臉,她好餓啊,早知道就在伊人苑吃了早飯再過來了,正好讓這兩個傢伙好好聊聊,也省的他們總是脫離三人聊天室,進行二人對話。

“寧夫人,我們來說正經事吧,那個牙膏,我很好奇呢。”任何笑眯眯的看著鳳芯,好像剛才中間的打鬥和鬥嘴都被掐掉了一樣,沒有一絲尷尬。

“鳳芯,我們也來說正經事吧,你送的牙膏,我用過了,很好用呢。”呂不韋也笑了,不就是正經事嘛,他原本也是為了正經事才來寧府的啊。

“呂少爺,你一定要和我搶嗎?”任何死死的盯著呂不韋。

“這種事情,不是個憑本事的嗎?”呂不韋無所謂的攤攤手。

兩人再度對視,天雷勾動地火,充滿鬥志的火花在兩人眼中熊熊燃燒。

“那個……”鳳芯舉起了左手,歪了歪腦袋。

兩人同時看向鳳芯,鳳芯嚥了咽口水,“我想說,可以先讓我吃飯嗎?今天起的有些晚,我還沒有吃早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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