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傑嘿嘿一笑,道:“還是公公您懂我,這一次小人來,是想充足一下咱們王朝的國庫啊!”

“充足國庫,你有什麼法子?”魏公公問道。

別看魏公公是皇宮中的老油條,但是對於宋傑,他竟然有點看不透,他不知道宋傑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貌似宋傑也有點本事,居然可以找到隱藏在他們東廠的胡人。

宋傑笑問道:“嘿嘿,公公,這高太尉比起公公您如何?”

“高太尉?”魏公公眉毛一挑,他笑道:“他高俅算個什麼?他只不過是一個陪聖上踢球的虛官罷了,手中沒有一點實權,而公公我執掌原來的東西兩廠,而且還執掌皇上的御用隊伍錦衣衛,他高俅見到我,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一聲魏公公。”

魏公公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他的確在皇宮裡有很高的地位,整個皇宮之中,除了皇上,還真沒有人敢跟他魏公公叫板。

宋傑嘿嘿笑道:“嘿嘿,對於公公您,他高俅就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角色,但是在那些達官富貴的眼裡,高俅可是皇上眼前的紅人啊,他很有可能威脅到公公您在皇上眼裡的地位啊!”

說到這裡的之後,魏公公的眼底居然出現了一絲凝重,他就是靠著得寵才在這皇宮之中混的風生水起,如果真的有人比他更受寵,那麼他的身份地位就很危險了。

宋傑一看自己說到點上了,便繼續說道:“公公,我知道您一直清廉為官,從不收一分的賄錢,但是這高俅就不一樣,他在皇宮之中勾搭別的官員,不少官員都給他送了賄金,他府中,必定有黃金萬兩!”

“公公,高俅如此聲勢,實在有威脅到公公您的地位啊,當然了,我知道公公您是不在意這些的,但是我懷疑,這高俅是個胡人,公公,前幾天副指揮使的那封證信您還儲存著吧?只要公公您把那封信給我,現在我就帶著錦衣衛上千兵馬,抄了他太尉府,並把這封信放在他的床下,到時候,他高俅就算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啊!”

“公公,到時候高俅的萬貫家財一入國庫,正更是能證實他貪官的罪名啊,當然了,想要上交多少到國庫,全由公公您決定。”

砰!

宋傑的這一番話說完,只見魏公公猛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他露出了一臉憤怒的神色。

魏公公怒道:“放肆!你把我當什麼人?我魏忠賢,豈是那種栽贓嫁禍之人?”

“下次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不然,你項上人頭難保!”

宋傑大驚,連忙退下彎腰稱是:“是是是,小人再也不敢了。”

魏公公哼了一聲,憤然離去。

等到魏公公走了之後,宋傑直起腰來,他看了一眼房間裡,確認沒有其他人之後,他便來到了魏公公剛才坐著的地方。

只見在椅子之上,放著一封信,這封信,正是在之前的副指揮使房間裡搜查出來的證據,副指揮使勾結胡人的證據。

宋傑看著信,當時就冷笑了出來:“呵呵,你這個老狐狸。”

宋傑的一番話,句句說在了魏公公的心裡,無論是財還是名,他都被宋傑說出來的話給吸引住了。

殺了高俅,抄了他的家,奪了他的萬貫家財,再往高俅的頭上蓋上貪官和胡人的帽子,畢竟高俅不是官家世傳,他以前只是一個街頭小混混而已,往他頭上安上胡人的帽子,再好不過。

到最後,他魏忠賢能在皇上面前邀功,而且還除去了一位隱隱約約能替代自己成為皇上新寵的競爭對手,魏忠賢動心了。

只不過有些話,他不適合說出來,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