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遲了,你鞋上的雖最低等的追蹤粉,卻效果甚佳,是福不是是禍躲不過,有時間,還是休息一會吧。”慕若抽回手,轉身回房。

夜齊一臉尷尬,暗惱自己怎麼總是惹禍,乖乖的跟在慕若身後走進房間。

慕若坐在桌邊,將壇子裡的獸血倒進桌面的杯子裡,“還不過來。”

“哦……”

慕若察覺到夜齊的自責,不禁有些無語,淡淡的丟出一句話,“無屍元的情況下犯這種低階的錯誤並不丟人。再者說,你要是無可挑剔,還怎麼襯託我的聰明絕頂呢?”

夜齊嘴角瘋狂抽搐了一下,這尼瑪到底是安慰人還是打擊人?!這麼不要臉的話,她是怎麼用這麼淡定的表情說出來的?

不等夜齊開口,驛站的院子裡已經傳來求見聲。

“在下言信,並無冒犯之意,得知您入住在此,特來求見,有要事相問。”

慕若直接在杯簷掠過,拭去溢位的獸血,仰首將一杯獸血飲盡。

夜齊手裡端著獸血,轉眸看著慕若沉默的樣子,心中的自責已經因為慕若的話煙消雲散。

“前輩,在下真的有要事相問,可否請您與在下見一面。”

言信句句話都十分禮貌,可以得知他真的無心冒犯。

但是並沒有換來回應,慕若食用完獸血之後臉上變得非常難看。

旁邊的夜齊還以為慕若生氣了,當即趴桌而起,“我去把他打發走。”

“呼——這鬼東西!太他媽難喝了!”

慕若啐了一口,絲毫沒有發現夜齊僵硬的腳步。

夜齊看向慕若的樣子,下一秒便想要撞牆,這個女人真的沒救了,這極淵元界的人,食用獸血哪一個不是享受它給身體帶來的滿足?!她喝完之後卻哭喪著臉喊難喝!

“二姐?言信在外面。”夜齊抬手扶額,坐回原位。

慕若點頭,起身,朝門口走去,將房門開啟。

言信彎著腰,聞聲忙抬頭,“前輩您終於肯見我了!”

慕若松開房門,挑眉問道:“何事?”

言信左右環顧,快步上前,在慕若耳邊低語兩句,便跟著慕若回了房間。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言信才將所有的事情說明白。

慕若臉色雖然也言信說的事情,但也實話實說,將她何時見過言祁簡潔說明。

說完之後,言信失落的低下頭,“看來您真的不知道我家主子去哪裡了。”

“恩。”

言信深呼一口氣,站起身子告辭,“打擾了。”

等到言信帶著人離開之後,始終保持沉默的夜齊出聲了。

“二姐,他說的話你相信嗎?”

慕若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相信怎樣,不相信又怎樣?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麼認識言祁唄?”

夜齊一聽,滿臉訕笑,“也沒什麼,你也知道我底牌,我與言祁的恩怨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他可能不記得了,或許見到我也不認識,我可記得清清楚楚的。”

一百多年前?

慕若抿了抿唇,再次罵娘了,上次見到的那個小鮮r居然一百多歲了,極淵元界的老妖怪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