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茉臉色發黑,扭頭看向靳東傲,眼珠子抓了轉。

說不定,這個男人可以利用一下。

思及此,她居然默默的收起了靈力,站在旁邊看戲了。

靳東傲扭頭看向灸燼,腳下一點,飛身而上,落在了一張桌子上。

y森邪惡的看著究竟,指著他出聲質問,“灸燼,你可還記得三千年前的大戰,你是如何坐上現在妖王之位的?”

花貂駭然的往後退了一步,那雙眼睛不是她認識的靳東傲,不是……

“他……他怎麼了?”花貂驚慌的看著靳東傲,將他轉變的過程,全部看在眼底。

“迷了心智。”灸燼眉頭緊鎖,面色微沉。

該死!什麼事情都趕到一起了!

要是驅魔人這時候出難題,就麻煩了!

“什……什麼意思?”花貂咬著唇,非常茫然。

“無礙,小事。”灸燼淡淡的回答。

靳東傲聽見灸燼的話,臉色大變,“小事?灸燼!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對於靳東傲的詢問,灸燼卻十分平淡。

“他的兒子。”

聽見灸燼平靜的話,靳東傲十分愕然,心底更是生出想法,“你,你居然知道我是誰?”

灸燼凝視著靳東傲,並沒有回答這個略顯愚蠢的問題。

“你讓自己成為器皿,只為了報仇,值得麼?”

靳東傲頓時雙目猩紅,額角青筋蹦起,近乎低吼,“你閉嘴——灸燼你殺害我父王,傷我母後,屠殺我們火狐一族。你現在問我值得麼?我告訴你,只要能報仇,什麼都值得!”

眾人聽見“火狐”一族,紛紛看向靳東傲。

“什麼?他居然是火狐一族的餘孽……”

“我的天啊!他好本事,居然敢在妖界生存……”

“不不,他最大的本事是不但敢在妖界生存,還成了妖界現任的聖者大人……”

“……”眾人再度無聲。

不得不說,這句話說中了所有人的想法。

灸燼斜眼看向靳東傲,淡淡的反問,“你還活著,何來的屠殺?”

“哼,當年要不是我父王提前得知大難,送我離開去逃避,我早就死在那場權力爭奪戰裡了!你現在拿我說事,是不是太可笑了?”靳東傲怒火中燒,怎麼也沒有想到灸燼居然會不承認。

玉虛聞聲,忍不住出聲反駁。

“說句公道話,當年可是你父王試圖斬殺白狐一族,才會招惹到禍端,怎麼就成了灸燼追殺你們火狐一族了?”

“你胡說八道!”靳東傲低聲怒吼,眼底火光更濃,“我忍辱負重這麼久,就是為了殺了你,光複我火狐一族!”

“我說你怎麼——”

灸燼抬手打斷玉虛的話,沉聲說道:“他已經和斂妖碑融為一體了。”

“什麼?斂妖碑?!”玉虛直接蹦了起來,指著灸燼大叫起來,“瘋子,你們都是瘋子,早知道當年就不幫你把他藏起來了,他乃乃的,給自己找不痛快!”

灸燼皺著眉,涼涼的白了他一眼,“閉嘴。”

玉虛氣得別開臉。

靳東傲卻心頭一跳,追問道:“把誰藏起來?”

“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