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半個月,我在養心殿陪伴著康熙,李德全急匆匆的進了來,稟道:“皇上,太子府著人來話,太子妃自諡了。”

康熙聽得,神『色』徒的一陡,急聲道:“怎會這樣?”

李德全道:“太子妃失子之痛,傷心難奈,趁無人時,三尺白稜便了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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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得,淚水淌下,泣聲道:“太子妃怎麼就這麼糊塗呢?她還那麼年輕,孩子還是會有的。太子妃是未來大清的皇后,她怎可這麼脆弱呢?”

康熙沉『吟』一會,微慍道:“身為太子妃,如此輕率的了結自身,如此要置太子的臉面何在呢?”“傳朕口喻,儘早安葬。”

時至六月,天氣非常炎熱,各宮已然用上冰快。外面的氣溫之高,我不願外出,元冬進了來,道:“娘娘,石三小姐在殿外求見。”

我聽得,石三小姐是太子妃同父同母的親生妹妹,暗自算了下時間,昨天是太子妃去世的百日忌日呵。便道:“讓她進來吧。”元冬聽得,便去了。

一會,石三小姐便隨元冬進了來,見著我,忙行參見大禮,恭敬道:“臣妾叩見皇貴妃娘娘,皇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我喚起道:“石三小姐不必多禮,平身吧,不知石三小姐來訪,可有事?”

石三小姐謝過恩,抬眸看向我,恭聲道:“臣女整理家姐的遺物,發現了這封信,便遵從家姐的遺囑逞以皇貴妃娘娘,昨天家姐的百日忌辰已過,今天臣女便冒昧入宮來交給皇貴妃娘娘了。還請皇貴妃娘娘恕罪。”

容夕見狀,過去接過遞與我,你開啟一看,是太子妃臨終時的一紙遺信,細細的看了一遍,太子妃的大意是說她實在心痛難奈,決定離世,對我充滿歉然,辜負了我的疼愛。

我含淚看我完,輕輕吸吸鼻子,咽喉發硬道:“這麼好的一個孩子,便這樣去了,本宮實在傷心呵。”說罷,用絹子輕輕的拭拭眼角的淚水。

石三小姐見狀,也傷心難奈,站起屈膝一禮,道:“家姐在生時,常常跟臣女說皇貴妃娘娘待她甚好,聽聞家姐失子那天,皇貴妃更攜了太醫前去,臣女再次代家姐感謝皇貴妃娘娘。”

我聽得,嘆息一聲,道:“在殿選太子妃那天,本宮一眼便歡喜她了,且見得她也有意,便助她一臂之力了,後來見得太子與太子妃也是兩心相悅的,本宮心裡更是開心。誰知,卻是害了她。說到底是本宮錯了。”話落,淚水又淌了下來。

石三小姐也流淚道:“家姐自戕而去,臣女也傷心難奈,不過皇貴妃娘娘您並沒有錯,家姐當真是愛太子至深的,說到底,是家姐福薄罷了。”“臣女這次來,不但是把家姐的遺書逞以娘娘,更代表石氏一族,向娘娘你表以感謝,謝娘娘一直以來對石氏一族和家姐的關心。”

我嘆息一聲,道:“事已至此,你們也節哀順便吧。”

待得石三小姐離去,容夕面『色』凜然道:“太子妃自戕離世,太子算是徹底的失去石氏的支援了。”

我微微沉『吟』一會道:“太子剛出生便囑意太子之位,失去石氏一族,對他來說,目前也不見得有多大的影響。”聽聞康熙在前朝已漸漸的為太子鞏固勢力了。

容夕微微頷首,道:“於太子是無多大影響,可於咱們,是爭取了一族的支援,積少成多呵。”

我點頭道:“本宮無外戚,只能依靠這些了,今年八阿哥也已然十三歲的,咱們得儘快為他鋪平了路才好。”

正說著,至清進了來,道:“娘娘,李公公在正殿求見,說有急事。”

待得我扶了容夕的手去到正殿,李德全見著我,忙道:“皇貴妃娘娘,可見著你了。”

我很是客氣的問道:“李公公這樣急著見本宮,可是有什麼事?”

李德全道:“皇上正在養心殿裡發脾氣呢,奴才勸不住,便悄悄的來找娘娘你了。還請娘娘去一趟養心殿才好。”

我蹙蹙眉問道:“皇上可是為何事生氣?”

李德全道:“是裕親王來信,說大阿哥在軍營裡結黨營私。”頓一頓又道:“這信是近三個月來的第四封了,所以,皇上才會如此大怒。”

我點頭,道:“那請李公公帶路,本宮現下就與公公一同前去。”

李德全聽得,謝道:“謝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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