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董家出來,田有幸轉道去了田裡,將訊息帶給了陸戍,讓他先半個時辰後回去等候飯菜。

至於那個什麼葛公公雷公公的,既然架子這麼大,身份如此之高,可不是她這個小老百姓能高攀的。

他們的一應吃食花銷,田有幸表示無力承受。那些人想吃什麼,想幹什麼,只管自己去折騰好了。

卻不想,田有幸在田裡暗戳戳的yy著,那邊醒來的葛公公可等不及了,一連派了四五撥人去找田家,讓他們好吃好喝的伺候,還讓田家的人將大院騰出來給他住。

即便不知道杜家大院那十幾具乾屍的事,葛公公也不喜歡這個詭異的院子,總覺得住在裡邊遍體生寒,不知從何而來的陣陣陰風讓人毛骨悚然。

田有幸是被最後一撥人從天裡邊找回去的,當時葛公公已經坐不住,帶了人馬殺去了田家。

穆才早已經帶了人守在院門外,已經跟葛公公的人過了幾招。

田有幸喝止穆才等人,走到那個所謂的葛公公跟前,不甚友善的問道:“這位大人,請問你有什麼事麼?”

葛公公鬧了這許久,終於看到了田家的人,當即發飆,指著田有幸的面門便罵。

“好你個低賤的農女,竟然敢對大人我不敬。來人,給雜家狠狠的打,打到人磕頭認錯為止。”葛公公貫是個無法無天的囂張性子,在二皇子府裡就差橫著走了。

原因無他,皆因二皇子私底下的不少腌臢事,全是他給辦的,因此備受二皇子青睞。

這一點葛公公引以為傲,心想二皇子那樣尊貴的人,不也得尊者他敬著他麼,如若不然,說讓自己手中有二皇子那麼多的把柄呢。

殊不知,二皇子之所以縱容這個蠢刁奴,可都是為了培養完美的替罪羔羊來著。

田有幸淡然的插手站著,只是輕微動動手腳,就將那些個受命來教訓她的狗腿子給摁倒了地上。

葛公公訝然的看著呈趴伏狀的幾個心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五個心腹裡邊,有三個可都是極品高手呀,身手不輸二皇子身邊的護衛頭領。

“你究竟是什麼人?”葛公公終於看清了一件事,那便是他竟然看走了眼。

田有幸嗤笑,嘲道:“這位大人是衝著田家來的,竟然連田家有我這麼一號人都不清楚。難不成你都是這般幫你們主子辦事的?也難怪你們主子嫌棄你拖後腿,讓你送死來了。”

田有幸致力於能將人氣死,就決不會動手的原則,想著動動嘴也有殺傷力。

毒舌什麼的,也是真武器。那些個謠言飛語,不知逼死了多少的人。

葛公公才進村就被戳了痛腳氣暈一次,醒來至今仍迷糊,都沒想到自己被氣暈的原因。

如今被田有幸這麼一諷,竟想起了當時穆才的那番話,當即又被氣得倒仰,心中的恨意如黑洞般無窮。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葛公公氣得夠嗆,已經顧不上臨行前主子的千交萬代,取出一個彩色的煙筒子放了個訊號,恨聲道,“等著吧,有你們哭的時候,屆時就是求到雜家腳邊,雜家都不會多看你們一眼。陸戍,給雜家綁了田家眾人。”

田有幸卻不將葛公公的話當回事,她被那煙筒子震撼了一下,正想著怎麼將那煙筒子搶過來研究研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