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人大笑起來這般的好看,瞧那喉結如此的性感完美,那張笑臉那般的明媚陽光,再看他那俊逸出塵的臉上的堅毅陽剛,簡直就是所謂的行走的荷爾蒙嘛。

田有幸暗暗嚥了口唾沫,不得不承認不論在什麼時代,這種陽剛帥氣,還穿著制服的男人,都是最迷人的。

田有幸看呆了,恍惚覺得自己好像聞到了沐三生身上的陽剛之氣,還有他身上微微的汗臭味。

好吧,田有幸很囧,她竟然恬不知恥的撲了過去,差點沒翻下馬背。

若非沐三生眼疾手快撈了一把,田有幸這糗可就出大了去了。

沐三生有些窘迫,面頰發熱的將田有幸扶好,胡亂道:“田姑娘騎馬還不熟練,還是小心為好,下次切莫再東張西望,免得墜馬受傷。”

田有幸有種做壞事被當場抓包的羞窘,當下挪了挪屁股坐穩,欲蓋彌彰道:“那什麼,這馬兒突然就往你身下那匹馬身邊蹭,我一個不留神這才……呵呵,想來這兩匹馬平時就很黏糊吧。”

得,這種推鍋行為,田有幸真是越用越純熟。

沐三生耳尖都紅透了,他剛剛可是看到田有幸盯得他出了神,這才拉著馬韁繩往他這邊靠,這才出的意外。

可他一點不想揭穿田有幸,甚至不排斥田有幸用那樣的神情眼神看他。他心中有種不知名的雀躍,正在萌根發芽。

田有幸則是小心臟撲通撲通的,不知是因為要墜馬緊張的,還是有別的原因。總之她覺得心口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像是觸電一般。

兩人各自別開臉,氣氛有些曖昧,有些尷尬。

兩匹馬完全不知道馬背上的兩人不對勁,還一個勁的湊在一起,不是你腦袋蹭我一下,就是我往你那邊擠擠。

於是乎馬背上的兩人就這麼被馬給坑了。

“憨貨,現在可不是你們談情說愛的時候,趕緊給我好好走路,不然扣你口糧。”兩人腳蹬差點沒絆到一起,氣得田有幸忍不住罵馬。

只是她忘了這裡不是前世,而她也還沒及笄,談情說愛這樣的詞彙從她口中說出,那絕對是驚悚的。

這不,沐三生就瞪圓了眼看著田有幸,那耳根子都紅得發亮,總覺得田有幸意有所指。

田有幸說完那話,自己也覺得不對勁。待反應過來,她恨不得直接撞樹上暈死過去算了。

她怎麼感覺自己這麼罪惡呢,竟然有調戲花美男的嫌疑。

嗯,她堅決不承認自己是在意有所指,她是真的在罵馬兒,比珍珠都真。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駕馭不來這匹小母馬,當下正色說:“沐將軍,我看這馬兒還是留在你身邊最為合適,你還是帶走吧。我實在是不忍心拆散它們倆。”我怕自己再被坑,會忍不住宰馬。

沐三生也覺得這兩匹馬確實有些親密過度,頓時對自己誤會田有幸的行為感到不齒,不無歉意道:“田姑娘,這兩匹馬就是見面的時候黏糊,咱們也不是時時都見面,你還是養著吧。大不了我時常帶烈火去看你……的小栗子。”

那幾乎脫口而出的“你們”二字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沐三生懵了,趕緊甩頭晃去不切實際的想法,指著剛剛趕上來的田孝祖一行人問道:“田姑娘,你是怎麼跟那兄妹二人相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