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黃昏,各種或要歸巢,或是才開始出來活動的小東西爭相到了水潭邊飲水,水潭周邊一時間熱鬧了許多。

田有幸除了空間觀察了良久,眼看天色昏暗,那些個小東西就要散去,她這才掏傢伙幹活。

她這一次與其說是捕獵,倒不如說是要空間往空間補充新物種,完善空間的生物鏈,讓那本該死的《空間志》再多顯示一些內容來。

藉著空間之便,田有幸所經之處,只要雙手能觸及的新生物,都被空間瞬間納入,一時間空間裡也變得熱鬧無比。

當然,田有幸現在可沒有末世時的身手速度,全靠這副身體本身學過的古武招式以及狩獵的經驗。

她之前就觀察了一陣,知道那些既像羊又像鹿的食草動物,其實是一種羚羊來到的。

這個島上能有那樣的小東西,可見島是真的不小。田有幸便打算將這個島大致瞭解一下,說不定在島的另一面會有新的發現呢。

雖說當初她跟二嬸打算登陸之前,就已經確定了這是海中的一座孤島,但那不過是兩人隔了大老遠所見到的一部分,誰知道這個島究竟有多大呢。

於是,登高望遠就變成了一項必須進行的計劃,而非之前田有幸所說的只是無聊找樂子。

看著該收進去的物種都收得差不多,水潭邊也沒剩下些什麼東西,田有幸就收了手,回到帳篷裡邊進了空間。

才一進空間,田有幸就發覺了空間的不同。不過她現在沒閒工夫去觀察空間,在外邊追捕那些獵物的時候,小不點可是獨自一人在空間睡覺來著,說不定現在已經醒來大鬧了呢。

果不其然,田有幸才走進院子,就聽到了小傢伙那不堪洪亮的哼唧聲。

這個小傢伙也是真的好養活,平時除了尿布使用過度不舒服,或是肚子實在是餓得慌會哼哼兩聲外,別的時間要麼就安安靜靜的躺著吐泡泡玩,要麼乾脆閉眼睡大覺。

田有幸手腳麻利的將小傢伙收拾好,把用過的尿片扔到空間裡的廢物簍子,那尿片瞬間就沒了蹤影。

她在房間裡跟小傢伙交流一陣,這才將復又睡過去的小傢伙兜在身前,出去欣賞空間的變化。

說實話,空間其實也沒什麼變化,不過是身後的山體清晰了些,雲霧似乎往山腰上挪了不小的距離,以至於茅草房的後院也顯出了原貌來。

原來後院是個兩畝大的山地,那空間的小溪流將後院一分為二,靠屋的這一畝地上種植了不少泛著藥香的植物,溪的對岸是各色各樣的花兒。

後院那兩畝地再往上,就又被那雲霧給遮擋。不過之前收進來的不少小東西,此時正在山腳下,那小溪流從山裡流出來的一片丘陵處蹦躂,顯得很是歡實。

收了那麼多的新物種,空間也只是有這麼點的變化,田有幸很是失望。要知道當初她才獲得這個空間的時候,那可真是個大大的世界呀。

如今,這世界小了許多不說,那本破《空間志》也沒說明,她要怎麼做才能將空間恢復原貌,真是讓人憋屈。

試想你本身擁有了全世界,結果一夕回到解放前,你肯定也會跟田有幸一樣失望憋屈。

好在她對空間有絕對的主使權,只要東西進了空間,便算是認了主,就算是毒蛇猛獸也都不會傷害她,到讓她著實好受了些。

既然新物種得到啟用,田有幸便去翻看那本厚厚的《空間志》,待看到上邊果真多出了幾頁帶字與圖片的解說,當下更是確定了空間的升級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