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想,可能,也許,大概自己是對方第一個男人,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不足之處。甚至,林清都想過是不是該委婉的勸他找個1號......

見到再次堵在醫院門口的施傑林清真是動手打人的心都有了,但同樣是男人,那方面被人直接點明這種打擊力比殺死他還難受 。恰巧這天有個跟科室有業務往來的材料商今天約好了請林清吃飯,就想借此將施傑給打發了。可這人怕自己跟林清冷場,見是林清的朋友,連忙邀請一起去。施傑好不容易有接近林清的機會,忙不疊地答應了下來,並立馬與之交換名片,敲定了吃飯地點。

林清:...... 想殺人。

晚飯在那兩人的刻意討好裡吃的很順利,林清也被灌了不少酒,在對方提議去酒吧的時候,林清已經不想再奉陪下去了。施傑全程恨不能以丈夫自居,令那個不明真相的材料商好一通吹捧,吃完飯努力的勸林清去酒吧坐坐。當著外人的面,林清不好翻臉,最後他幾乎是被兩人給拖進去的。

心情不好的林清幾杯酒下肚之後感覺自己要醉了,為了避免失態他起身想告辭。材料商和施傑拉著他不讓走,最後看他態度堅決,施傑提議說喝完杯中酒大家就解散。

林清喝完放下酒杯就往外走,施傑追著送他,材料商擔心林清喝多了路上不安全,囑咐施傑將林清安全送達。施傑求之不得,攙著林清上了計程車。

作者有話要說: 別笑,林清心裡苦

第:☆、為什麼每次遇見你你都那麼狼狽

林清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忍不住用力捂住了頭,他掙紮著想爬起來,卻明顯的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他不敢相信的側臉看向床的另一邊,施傑揉著惺忪的雙眼也剛剛醒。

林清不顧身體的不適猛的掀開被子站起來,卻因為頭暈惡心猛的摔在了地毯上。他憤怒的甩開施傑來拉他的手,掙紮著自己站起來,一邊控制著搖晃的身體一邊穿著自己散落在地的衣服。

他現在只覺得惡心,太惡心了,原以為施傑只是個沒什麼能力的草包,卻不想,他能一而再地這樣試探自己的底線。

穿好衣服後,林清一手捂著劇痛的頭一手抓著門框穩住身體,冷漠的對施傑說:“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施傑手忙腳亂的翻出眼鏡帶上,慌亂的撲過來拉住林清的衣角,急切的說:“林清,我錯了,我就是太喜歡你了,可你不理我,我沒辦法只能這樣......”

林清無力的拍開他的手,嘲諷的笑:“怪我是吧,怪我逼你這樣對我是吧!你特麼昨晚用什麼幹的我?別跟我說是你自己的東西!”

施傑慘白著臉,嘴唇止不住的哆嗦,他膝行過來抱住林清的腿,急切的哀求著:“林清我愛你,你不喜歡,我可以給你上,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林清不耐煩的踢他,可施傑像牛皮糖,踢開就粘上來,一邊抱著他的腿一邊嚷嚷:“你睡了我,你得對我負責!”

林清渾身疼,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連強撐著站直都勉強,他看著癩皮狗一樣的施傑,氣急反笑:“負責是吧,好,抽個空帶你見家長。”然後嘲諷的看著施傑一骨碌爬起來破涕為笑抱著他親。

林清軟綿綿的身體被動的跟著施傑的動作搖晃,他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厭惡的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昨晚施傑在最後一杯酒裡放了什麼,林清那之後的記憶一片空白,而且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頭痛欲裂,隨時都想吐。強撐著到了醫院門口,打發走了施傑,他給主任打電話請了一天假,然後直接在醫院門口攔了輛計程車,去了中心醫院。

下了計程車強撐著剛走進醫院大廳,就眼前一黑一頭栽了下去。

對於再次見到林清,封柏宇已經麻木了。他今天帶奶奶來例行檢查身體,護士剛將老人攙走,他轉臉就看見了栽到地上的林清。

林清一倒,周圍的人呼啦一下全退到了兩米開外,沒一個人敢去扶。等保安來過維持秩序,封柏宇已經抱起林清沖向了急診室。

躺在床上的林清慘白著一張臉,眉頭微皺,微開的領子裡紫紅色的印記若隱若現,封柏宇鐵青著臉瞪著那個地方,恨自己多管閑事。

檢查結果出來,醫生安排護士給林清打吊瓶,將封柏宇叫了出去。

“封總,這人是您朋友?”醫生好像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表情很糾結。

封柏宇眉頭微皺,鏡片後的眼睛危險的一眯:“怎麼了?情況很嚴重?”

醫生一看他這表情,立馬搖頭:“不不不,打上吊瓶就沒什麼大事,倒是你要不要報警,你裡面這朋友明顯是被暗算了呀!”

封柏宇眉頭皺得更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暗算是什麼意思?”

醫生壓低聲音在他耳旁說:“這位先生是喝了混入強效迷幻劑的酒才這樣的,而且我聽說他是自己來的醫院,你看看他身上的這些痕跡,兩口子之間哪有這麼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