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初急急忙忙抱著他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將他輕輕地放到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

“我都說了不用請大夫。”

張景初坐在床邊,眉頭金鎖。輕聲道:

“乖,等一會,大夫就來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胸口還痛嗎?呼吸如何?哪裡不舒服?”一連串的問題問得蘇瑾年頭暈。

“都怪我不好,對不起二弟,”張景初滿臉的自責,憐惜的看著蘇瑾年得小臉。張景初低著頭將襯衫繫上,等會就會來人,還是注意下形象吧。

大夫請來了,張景初立馬讓出位置。

“大夫,你快點看看我二弟他這是怎麼了?剛才就說自己胸悶”。

大夫走到床邊,給蘇瑾年把了把脈。繼而看了一眼蘇瑾年。張景初在一旁焦急地看著,滿臉憂愁,看著剛剛還活躍的人,現在卻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他恨不能給自己一拳,大夫起身,看向張景初

“張司令,莫擔心。這位公子脈象平穩,氣息正常,身體有體虛弱,沒有事,待老夫開一補藥,喝幾天就好啦”

“沒事?大夫你在看看,他剛剛還說自己胸悶,喘不過呢!”張景初滿臉擔憂對著大夫說著。

大夫笑了笑:“張司令,真的沒事,”

躺在床上的蘇瑾年直接半做起身子,

“我都說了,不用請大夫的。你就是不信。”張景初小心扶著他的身子,

“沒事了嗎?”,轉過頭“有勞大夫了”。我送您吧,張景初親自送大夫。走出門,

張景初開了口,

“大夫,這裡就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剛剛在屋內,他看見了大夫起初搖頭看了看他,然後才說蘇瑾年沒事。他不是愚鈍人,能夠立馬明白大夫眼裡的意思,這才跟了出來,說要送送大夫。

“張司令,你的這位弟弟,身子虛,體內的氣血不暢。他體內堆積了打量的毒素,應該與常年服藥有關,常言道是藥三分毒,這日積月累的藥早已在他體內成了致命的毒。”

聽完張景初心如刀絞,看來外面傳言不假,“那大夫,可有方法根治此病啊?”

“恕老夫才學疏淺,這病恐怕無法根治,現在他身體還算不錯,但不出幾年怕是,,,,”。

大夫沒有說下去,但張景初卻很明白後面要說的話,老天爺真是不公平,他好不容易遇見了蘇瑾年,卻沒有多久時間在一起。

“那大夫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大夫沉默的搖了搖頭,“想要根治除非是明覺大師,明覺大師醫術精湛,且獨特,很多疑難雜症,到他手裡都會一一化解。不知他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