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年漏出一抹冷笑:“你想不想知道聶雲起是怎麼死的?”一提起“聶雲起”這這個名字,女屍臉色一變,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好,我這就送他出去。”

“二弟,我不能走!這裡太危險,”張景初緊緊抓住蘇瑾年的手腕,可是女屍彈指一揮間,頓時狂風將張景初包圍了,但他還是死死的拽住蘇瑾年的手腕,不願離開,蘇瑾年掙開他的手,狂風帶著張景初消失了。

“快跟我說,聶雲起到底什麼死的。”

“冒犯天子,以下犯上,公然抗旨不遵。被數萬大軍擊殺了。”

“這不可能,不可能。”女屍向後推著步伐,搖著頭不敢相信蘇瑾年說的,

“你騙我!”突然指著蘇瑾年大喊,她不相信聶雲起會抗旨不遵,

“明明聶雲起娶了鄰國公主,我那麼愛他,他還要殺我滅口,他就是個負心漢,他該死,該死。”女屍步步後退,說到聶雲起,她眼裡只有仇恨,口口聲聲說著聶雲起該死,

“你真蠢,怪不得會讓人活活埋在了這地穴裡,當年要不是你中途返程,聶雲起也不會慘死。殺你的人是皇帝派出去的暗衛,”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我是誰?

滿朝文武接聽餘,

金口玉言勝天子。

輔佐天子任皇位,

不消屈膝行禮儀。”

不知這幾句詩木姑娘有沒有聽過。

“你……是丞相顧文盛!這怎麼可能,你怎麼還活著?” 她當然知道這詩寫的是誰?這首詩傳遍了整個國家,婦女小孩都知道這詩。

當年這幾句詩形容的就是顧文盛。舉國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的丞相,當年他一手把持朝政,幾乎滿朝文武都要聽他的。就連皇帝都要禮讓他三分。他也是唯一一個見到皇帝不用行禮的人。

“你說聶雲起該死?”蘇瑾年反問她。

“就算不是他要殺我,但他也負了我,他口口聲聲說只娶我一人。最後也還是娶了別的女人,我一輩子都恨他!要不是他,我也不會死。”

“你真是蠢的可以。聶雲起為了你公然抗旨不遵還要帶你遠走高飛,我欠他一個人情,所以幫他順利出帝都。只要一出城他馬上就可以帶你私奔了,只是偏偏你這個時候中途返回,還讓皇帝抓了,聶雲起已為你死了,萬千金兵追殺他。他連反抗都沒有,直接慘死。”

“不可能,”她很難想象聶雲起竟然是這樣的,她不相信,“他可是大將軍啊!皇帝不會這樣對他的!”到了這個時候,她依舊不相信蘇錦年的說辭。

“你還知道他是大將軍啊?就因為他是鎮北大將軍。功高蓋主,手握重權。皇帝早就想除掉出他了。多虧你給皇帝一個處置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