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初回站直身子回過頭一看是蘇瑾年的那個朋友白卓。

“我睡很久嗎?”

白卓走上去看著蓮花池道:

“不久,三天而已吧,再再再再加上今天快要四天了!”對於白卓三天的確是很短的。

“都三天了!我竟然睡了這麼久。”這三天期間路震來過,不過讓蘇瑾年隨便的理由打發走了。

“你不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事。不記得是好事。”白卓很肯定的說著,他知道蘇瑾年定不會讓張景初記得的,一定是抹去了他的記憶。

“我也不知為何忘記了。看來記憶力不如以前了。”

“張司令,我問你件事。你為什麼對蘇瑾年這般的好。我聽人說接連救他,還把碼頭都交給他。”別誤會我只是出於朋友的立場關心關心蘇瑾年。

張景初看了看身旁的白卓笑了笑,道:“因為他是我二弟,我應該對他好。” 說的這般淡然淡然平靜說得他對蘇瑾年就是理所應當的。就該對蘇瑾年好。

“有時候在你眼裡他是蘇瑾年,可在我的眼裡他不是蘇瑾年而是另一個人。不知張司令可有了解你的這位二弟啊?

“瞭解的不是很多,但我會慢慢了解的。”

“慢慢了解吧!但願在你瞭解他的整個人之後不要害怕的逃離他。”白卓突然側著身子,對著張景初的臉挑了挑眉,拍了拍張景初的肩膀,然後就離開了。

張景初本想問他什麼意思時,白卓已經走的很遠了,看著他的背影覺得他說的話和上次在順德寺的明覺說得很像。腦海裡回想明覺說得那幾句話,那日明覺的話再耳邊回響 ;

“張司令,你的這個這位二弟非普通人,有些時候你應該透過心去看人,而不是表面。有些東西往往外表相同而內裡卻完全相差甚遠。望你凡事都要注意一下。留意觀察看看”。

他當時對明覺的話沒有多想,可今天白卓的話又讓他把這兩句話反複琢磨了一下。

白卓讓他了解蘇瑾年,明覺大師也是讓他留意觀察。內心,表面,留意觀察,瞭解,張景初把這些關鍵詞串到一起,

有些東西往往外表相同而內裡卻完全相差甚遠。

有時候在你眼裡他是蘇瑾年,可在我的眼裡他不是蘇瑾年而是另一個人。

張景初把這兩句在自己腦海裡反複推敲著。究竟他們是想說什麼呢?突然張景初睜大了的雙眸,滿臉的不可思議,他把自己的手掌覆在自己的雙眸上。知道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他簡直不敢相信。

他想起上次他在這裡等蘇瑾年時,那小丫鬟和自己說的一句話;

“我們少爺自從失蹤回來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原來從那時就已經.......

他終於明白了。他救回來的蘇瑾年就已經......。

“原來你在這啊!我說怎麼一回去就不見了人呢。”

蘇瑾年剛剛回去就沒看到他問了丫鬟皆說沒有看見他。他就自己出來,果不其然他就在湖心亭。張景初淡然的一笑,剛剛還在糾結的他,一聽到蘇瑾年的聲音立馬明白了也釋然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誰。轉過身來對著蘇瑾年笑了笑。

“我只是想出來透透氣。”

“好幾天沒沒吃飯了,餓不餓?我們出去吃飯啊!正好快要到傍晚了。”

“好,但我想回司令府裡看一眼,換件衣服行嗎?”

“走,開車回去吧,” 蘇瑾年和張景初開車去了司令府,張景初去了房間換衣服,蘇瑾年無聊的到院子四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