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我來找你,卻聽人說你病了”。“怎麼樣,病好些了嗎”?張景初有些關心,前幾日他來,可卻沒有見到她的面兒。

“張司令掛念了,我的病已痊癒了,今日怕是張司令沒有盡興,所以特意邀請司令聽曲”。

“好,今日就在唱一曲吧,也讓我二弟聽一聽吧”!

她在屏風前唱著歌,彈著琴,蘇瑾年緊緊的盯著她,剛剛在外面人多,他只是遠遠的看了她一眼。現如今二人僅隔幾步之遠,他看的真真切切的,的確美,有點不真實,不像是人,準確來說根本就不是人。

“病了嗎”?蘇瑾年心理嘲諷一笑,估計是那天晚上。被我的力量重傷了吧?雖然偽裝的簡直是非常完美了,但是卻逃不過他的雙眼,從一開始進屋,屋子裡就有淡淡的香,可就算香薰也掩蓋不休她本身的味道和氣息。這氣息和前幾日夜裡跑到蘇家的那個怪物一模一樣,它就是張景初口裡的變態兇手。

張景初看身邊的二弟,眼睛都不離開白姑娘了,緊緊盯著不放過,

“二弟!二弟,”輕喊幾句,蘇瑾年都沒聽見,就在桌下用手輕拍蘇瑾年的大腿,

蘇瑾年不明的看著張景初,

“你眼睛都快掉到人家身上了,我剛剛叫你好幾聲,你都不應我一句,怎麼見到美女了,就這般失神啊”。

蘇瑾年笑而不語,不知如何作答。

一曲作罷,二人從醉香坊走了出來,

“張景初,你還記得那日你在醉天酒樓,囑咐我的話嗎?現在我原封不動在送還給你”。蘇瑾年看著張景初淡淡的說著。

二弟,此話何意?張景初實在不明白,他好好的何出此言呢?

沒什麼,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子。有時候往往外表越美麗的,反而更危險。張景初笑了笑,他二弟還是挺關心他的啊

街道上人來人往,現在燈火通明,正是熱鬧的時候,二人沿街散步,很多小孩子在街邊玩耍,

一陣汽車鳴笛聲,如此刺耳,

“小心!二弟”

張景初,看身後的車行駛的如此快,馬上就要刮到在外側行走的蘇瑾年了,眼疾手快地將蘇瑾年拉到自己身邊,眼睛危險的半眯著,盯著早已開遠的那輛車,

蘇瑾年一個踉蹌撲倒了張景初懷裡,鼻子一下子撞到他的胸膛上,沒想到他的身子這般堅硬如同銅牆鐵壁。撞的鼻子發酸。

“沒事吧!二弟”?張景初低頭看著懷裡得人,關切的問著,

“本來沒事,被你這麼一弄反倒是有事了,我的鼻子差點就要斷了。蘇瑾年揉了揉鼻子,咬牙切齒的說著”。

看著他的動作和小表情,張景初只覺得可愛,摸了摸他的頭。剛剛真是危險,不過他往自己懷裡這麼一撞,他身上淡淡的香味竄到他的鼻息裡,只覺得心理一陣躁動。

都怪大哥不好,只是剛才情況緊急,所以不小心才會弄疼你的,下次我保證會注意的。張景初也不管對錯先是一陣道歉,看著懷裡的人,揉著鼻子,他也是很心疼,心理也滿是責怪自己,沒有小心些。

“你別生氣,好不好”?這種試探加上乞求的語氣,也就對著他蘇瑾年說過。

“你去那買兩個面具”,

蘇瑾年只著不遠處一個賣面具的攤位說著。

“那你站在這裡,那都不要去啊”!

說完就趕緊跑去買了面具,現在人多,他怕自己一個轉身的功夫,蘇瑾年就會不見。隨便買了面具就趕著跑了回去。

給,二弟,

蘇瑾年看著他手裡的面具,傲嬌的瞥了一眼,接過他手裡面具,拿起一個戴在臉上,指著他手裡的另一個面具說:

“你,把這個帶上”,命令張景初。

張景初不問為何,也就戴上了,二人的面容都被面具遮擋無遺。

“我要你揹我回去。來懲罰你剛剛的事。”

好,我這就揹你回去,他將身子一轉背對著蘇瑾年蹲了下去。

蘇瑾年抬腳趴在他的背上,張景初起身,慢慢的走著。怕蘇瑾年不舒服,故意將自己的身子彎低,但這樣他倒是很累。

蘇瑾年只是懶得不想走回去,所以才會讓他背自己回去。可他好歹也是清平鎮的司令,街上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認得他的人,讓人看見他張大司令街頭不顧形象的揹著自己不太好。所以便想著二人皆戴面具,別人也瞧不出來什麼。

第:☆、第十五

“你怎麼這麼輕,最近有沒有好好吃飯呢”?

張景初只感覺背上的蘇瑾年,沒有任何重量,彷彿一陣風吹來,他就能飄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