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有什麼事要我做”,蘇瑾年淡然的問著,

“我要你和我結拜”張景初話語一出,著實讓蘇瑾年一驚,要不是兩人離得近蘇瑾年都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了!

“張景初,你沒看玩笑吧,和我結拜”?蘇瑾年指著自己,有些意外,又有些不理解,

見蘇瑾年不相信張景初語氣更加冷了一些。

“你看我的樣子是在看玩笑嗎?怎麼蘇二少不願意嗎”?

蘇瑾年在心裡想了想,這張景初權勢滔天,碼頭夜歸他管,怕是日後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呢?便一口答應了,

“和你張景初結拜求之不得呢,怎會不願呢”。

那就好,張景初站著對著天起誓,“今,天地為證,日月為鑒我張景初與蘇瑾年結為異姓兄弟。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說完從外套兜裡掏出個短匕首,劃破手指,血滴落在剛剛的酒杯裡,

蘇瑾年拿過張景初的匕首,將手劃破,滴在了自己的酒杯裡,

二人交換酒杯,一飲而盡。從此你就是我二弟了

喝完酒,張景初坐下勸慰著蘇瑾年,

“今日的戲園事,無需放在心裡”。蘇瑾年說:

“我倒是無所謂,只是可惜了我的衣服就這樣碎了”。

“衣服明日我和你一起去買,正好我也要換一些衣服穿了”!

嗯,蘇瑾年倒著酒慢慢的喝著,問著張景初:

“張景初,你知道今天戲園裡唱的什麼戲嗎”?

張景初倒是回答的自然,

“不就是貍貓換太子了!經典曲目了”!

蘇瑾年接著追問:

“那結局呢?中途出了事情,結局沒有聽到啊”!

張景初破涕為笑搖了搖頭:“還能是怎樣的結局,不過就是假太後被人識破身份陰謀敗露了,最後自盡了。到最後假的終究是假的成不了真”。

蘇瑾年垂著眼眸:假的真不了,蘇瑾年若有所思的重複著張景初剛剛的話,嘲諷的一笑。這戲曲唱的剛好與他的事情相同,他也是假的,而真的蘇瑾年早就在那片樹林就已經死了,自己剛好路過進了他的身體內。戲曲唱的就是他的對照,但而他不會像戲曲的那個結局,他是永遠都不會被人發現的。永遠都不會。更不會被人揭發。

“你身子不好,就別喝了”,

張景初奪取了蘇瑾年正在倒酒的酒壺。

見他奪了酒壺,不由發笑

“怎麼,就連你也信外面的謠言?大家都說我蘇瑾年天生的病秧子。活不過而立之年”。蘇瑾年挑著眉半開玩笑的說著

“別聽他們胡說八道,你好好的,身體比誰都還好”。張景初打斷蘇瑾年的話,大聲的反駁。

“你都說了,是別人胡說八道的,既然這樣就不能信,我一切好的很,別總拿我當個病秧子”。

“好了,天色已晚我該走了”。張景初起身看向天空一彎輪月,還有那幾顆星,

蘇瑾年起身

“我叫人送你”

“不用了”!

張景初認為自己一個人回到張家也沒啥事,用不著特意派人送他

那披風還你,蘇瑾年要解開披風,

張景初立馬將手按在了他的肩膀,

“天冷了,你穿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