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二位,麻煩拿去喝茶咯。”

“不辛苦,幫助別人嘛……”

孟黎柯在樓上將樓下的對話翻譯出來,給陸舒聽的一愣一愣的。

“這裡的警察還幫店家買花?”陸舒剛剛把話說出口,又想想好像不太對勁。

花店與這家餐館不過一牆之隔,有什麼名貴花卉還要勞煩兩個警察去幫忙?

“雞蛋花,不值錢。”孟黎柯放下紙巾又抽出另一張,“而且他們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賣花,是為了受賄。”

“受賄?”陸舒愕然。

“是啊,就那兩朵花,能值幾個錢,你再看看剛才店家遞給警察的,那可是好幾百林吉特,按照匯率,四個林吉特大概是一美金。”

“倒是也有信佛的人真的把花擺在那裡,佛教的五樹六花裡面就有這個雞蛋花。”孟黎柯抬起下巴點了一下警察放花的那個地方,“如果他們信這個……那應該還算是正常。”

這話當然沒錯,有些時候就講究一個千金難買我願意,如同某些古玩行裡的生意一樣,有很大的主觀性。

“但你知道嗎?”孟黎柯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咧開嘴角開始無聲大笑,“本地的東方僑民普遍通道教,這麼說吧,你想在這找一個信佛的人,那難度可堪比在烤好的蛋糕裡挑出蛋殼。”

陸舒搓了搓下巴,認真的說道:“可一個合格的烘培師做出的蛋糕裡面,根本就不會留下蛋殼。”

孟黎柯笑的更開心了:“是的!很對,不會留下蛋殼。”

“法克,我懂了。”陸舒苦笑以對,雖然被孟黎柯一番彎彎繞弄的有些懵,但真想要理解的話,也不是太難。

兩個警察和店家簡單嘮了幾句,就匆匆出門,看來他們今天的業務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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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的出餐速度很快,陸舒面前是一份幹炒牛河,孟黎柯還是一碟叉燒。

另外幾道炒菜還在製作,不過那就和陸舒無關了,他胃口小,一碟河粉足以。

“剛才為什麼攔著我。”

“他要僱傭我們的那事?”

“嗯。”

這次孟黎柯倒沒有繞圈子,直接道出了緣由:“這與他出多少錢無關,僅僅只是因為我們不能繞過中間人去辦事。”

陸舒點了點頭,放下手中叉子,從一旁筷筒裡取出一雙筷子,翻攪幹炒牛河。

老闆很貼心的給他上叉子這種事,反倒成了他的障礙。

筷子而已,在東北菜館幫廚那會,可是用過不少次了。

“能詳細解釋一下嗎?”陸舒知道他這麼做必然是有著詳細的行業守則在制約,但他想不懂什麼樣的行業守則才能讓一個人拒絕六十萬的大單。

陸舒沒幹過這個,但六十萬肯定是大單了,哪怕僱主希望用新幣結算,那也是整整四十五萬美金。

“你懂的,我並不是清教徒,也沒有什麼精神潔癖,當殺手這事我雖然沒幹過,但我倒也指揮過幾次殺手,指揮過僱傭兵,或者是一些菜鳥間諜……”孟黎柯嚥下叉燒打算和陸舒好好解釋一番。

一旦涉及到這些話,兩人不自覺的就換成了漢斯語。

“但是這十年以來,我從來沒有繞過中間人去辦事,即使是去年西塞羅家族改弦易轍也是這樣。”,孟黎柯抹了下嘴,眼神逐漸凌厲,“看來你對於中間人的作用還不是太瞭解,那我給你詳細的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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