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弗留斯費老大勁說了半天,陸舒總結了一下:“所以,你屬於一個叫灰衣人的組織,他們屬於一個叫清潔工的組織,你的組織和他們的組織有矛盾,你負責維護安全屋,之前也辦過假證,他們手裡則有一份不完全的情報證實有你這樣的一個人存在,正巧今天他們跟蹤我這個需要辦假證的人來到這,就把你揪了出來,就這麼簡單對吧?”

聽完陸舒的話,弗留斯呆愣愣的點了點頭,“是的。”

“那你給我繞這麼大一個圈子?玩呢?”陸舒心頭火起。

他不知道這個叫弗留斯的假證販子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反正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在言語上跟自己繞彎。

一件很簡單的事,差點給弗留斯說成了一本書。

“抱歉,我也不想,我不想的。”弗留斯的眼眶慢慢紅腫,“我只是太久沒有見到別人了,我的精神差點崩潰了,你真的不知道整天被清潔工全世界抓捕是多麼痛苦。”

“能有多痛苦?”陸舒不以為然的輕吟道。

說話之間,強打精神再次發動催眠,陸舒對弗留斯的話進行了二次確認。

當從他口中得到確認的答覆時,陸舒再也撐不住了,直接倒在地上昏睡過去。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恢復了一些精力的陸舒從清醒夢中醒來,看到的所有場景還和之前一樣,不一樣的是,原本醒著的弗留斯睡了過去,原本昏死的亞伯拉罕醒來了。

“你醒了。”陸舒拿過戰術刀,走到亞伯拉罕身前,把紮帶割開,將遍體鱗傷的亞伯拉罕抱起,向外頭走去。

這個小矮子的口風不緊,但不能怪他,畢竟在剛剛那種情況下,他已經做得很好了。

捫心自問,如果是那種審訊落到自己身上,陸舒多半也受不了。

與催眠術審訊法不同,這群人的審訊方法充斥著暴力。

“他……”亞伯拉罕指向還跪在地上倚靠著鋼管的弗留斯,眼中充滿同情。

“沒有什麼好可憐的,他不太老實。”陸舒揹著亞伯拉罕走向外頭,不再去管弗留斯的死活。

從最開始認識弗留斯的時候,那種暴躁和不講衛生的樣子就給他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再到後來的紳士做派,被那幾個疑似清潔工的人審訊時的鐵嘴鋼牙,乃至現在囉哩巴嗦的樣子……這讓陸舒摸不清這人的性格。

好也罷,壞也罷,無非是看人下菜碟罷了,但這人的形象實在多變,這給陸舒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如果下一秒這人暴起殺人,他一點都不意外。

“可沒有他的話,你的證件就沒辦法使用。”亞伯拉罕眨巴著黑眼珠,眼白如同夜空繁星閃爍光輝。

陸舒瞬間僵在原地。

亞伯拉罕說的對,如果不救這個被剝成光豬的灰衣人,那自己的證件可就沒法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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