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迷彩慢慢脫力,從門框邊倒下,哀嚎聲也虛弱了一點。

陳驊受傷,陸舒手持長刀靜立一旁,兩人就這麼眯縫著眼睛,出神的俯視著地上哀嚎的綠迷彩。

佐藤掀開陳驊捂住傷口的那隻手,仔細觀察了一下,對身後的帕夫柳琴科和奧馬爾說道:“得趕緊把他送到無菌環境,至少得給他消毒,沙塵天氣太容易感染了。”

帕夫柳琴科想要拖走陳驊,陳驊卻像是腳下生了根一樣,無論如何也不肯走。

佐藤又蹲下去撥拉著綠迷彩的臉說道:“口唇蒼白,面板下溢位汗液,瞳孔……開始擴大,他的脈搏……脈搏快而微弱,估計出血量已經超過一升,這人沒救了。”

雖然是廢話,但佐藤的話無疑是給了陳驊一顆定心丸,不用帕夫柳琴科再拉,陳驊自己就推開附近的另一個辦公室鑽了進去。

“這個只是暈了,怎麼辦?殺了還是留著?”佐藤蹲在地上摸著被陸舒打暈的綠迷彩的脖子問道。

“可以留著,我覺得可以留著。”奧馬爾呆呼呼的回道。

陸舒卻朝佐藤問道:“哪裡是動脈?”

其實陸舒真正想問的是,哪裡是一割就嘩嘩淌血,救都救不回來的那種。

說完就把長刀在手裡掉了個個,刀柄在上,刀尖在下直指綠迷彩的軀幹。

“如果你問的是腿部動脈的話,這裡有一根,還有就是……”不等佐藤說完,陸舒直接照佐藤指出的位置一刀捅了下去,又橫著拉了一刀,在那處動脈上劃出一道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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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豬般的嚎叫從一道變為兩道,一團鮮紅在綠迷彩的褲子上快速暈開。

陸舒把長刀夾在臂彎裡擦拭一番,而後收刀入鞘,一言不發的向陳驊剛剛進入的那間屋鑽去。

“我就不該回答這個愚蠢至極的問題,手裡拿著刀問我動脈在哪,我竟然還回答了……”佐藤十分無語,站起身來要走,卻被奧馬爾攔下。

“幹嘛?”躲在樓梯間的時候,佐藤並沒有直接目睹醫生被害的那一幕,所以此刻對於這三個被陳驊陸舒聯手解決的倒黴蛋,還是抱有一定的同情心。

殺人就殺人嘛……你們搞的那麼恐怖……

“幫我把這些步槍帶過去,還有彈藥,我們馬上可能有用。”

就像陳驊剛剛說的那樣——“這是我的戰爭”。

面對這群無視戰場守則和基本人道主義的瘋狗,他們已無法悠哉遊哉的做一個看客,更無法對這群人處決平民的獸行坐視不管。

如果一個人在社民主義者被囚禁的時候保持沉默,當工會會員被抓捕時仍舊保持沉默,那當屠刀伸向他的時候,將再無一人為他說話。

醫院大堂裡的許多武器裝備已經在剛才的戰鬥中被破壞,因此這三杆步槍三支手槍就顯得彌足珍貴。

出於自衛的考慮,奧馬爾決定帶上他們,正如同從小病房裡出來時,他還不忘了帶上那把納甘1895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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