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猛的朝車窗玻璃就是一拳,常年經歷風吹日曬的車窗玻璃應聲而碎,出現一個大洞。

怕被碎玻璃割傷手臂,也是因為距離車主的位置太遠,陸舒抽出手杖刀,從洞裡伸進去,刀刃緊緊抵著車主的下巴。

車主的腦袋被刀刃逼到靠背上,為了防止刀子割傷自己的脖子,整個人的身軀都挺了起來,肚子快要靠在方向盤上了。

陸舒厲聲喝道:“給我繼續說下去!”

車主哭喪著臉說道:“攻擊加爾丹政府大樓的武裝人員還在和政府軍交火,現在他們在在加爾丹東側隔著一座醫院和政府軍對峙。我就知道這些,求求你,我錯了,我不該貪你的錢。”

見車主又提到了錢,陸舒頓時反應過來了,大吼一聲:“錢拿來!”

車主小心的把幾張小鈔票從兜裡掏出,然後灑在車窗外,苦著臉祈求道:“你的錢都在這裡,放我走吧。”

陸舒見狀才緩緩將手杖刀抽回,慢慢插進杖柄,朝車主喊道:“滾吧!”

雷諾車主如蒙大赦,急忙發動車子,一腳油門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陳驊目瞪口呆的看著彎腰撿錢的陸舒,回想著剛才陸舒兇狠的表現,似乎是重新認識了他一次。

陸舒撿起那幾張鈔票,在袍子上拍了拍,塞回兜裡。

陸舒心想,你怎麼跟我皮都沒有關係,但你不可以騙我的錢。敢從我手裡騙錢?先想想你有幾條命夠我殺。

回頭看到愣在原地的陳驊,陸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讓人家看笑話了。

聽到剛才在外頭的聲響,佐藤三人匆忙走下了車,只看到絕塵而去的雷諾車和陸舒往兜裡塞錢的動作。

帕夫柳琴科深吸了口氣,一本正經的說道:“舒馬赫,搶劫是不對的,尤其他們還是一群身處戰區的難民。”

佐藤雖然不說話,但眼裡的鄙視之意十分明顯。

奧馬爾也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不是,他想要騙我的錢。”陸舒解釋道。

帕夫柳琴科說道:“別逗了……他是個逃難的人,而你手裡還拿著刀。”

“不不不,我可以作證……”剛剛反應過來的陳驊這才開始幫陸舒解釋發生的一切。

解釋完了以後,帕夫柳琴科看陸舒的眼神變得更復雜了。

他們好像誤會的更深了。

陸舒心中哀嘆一聲,急忙轉移話題:“剛剛打聽到訊息了,加爾丹出現了交火,我們要去看看嗎?”

“去,當然要去,戰地記者就是幹這一行的,到了以後趕緊抓第一手採訪,然後報告到總社去。”奧馬爾果斷放棄了對陸舒人品的討論,開始考慮去加爾丹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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