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被騙,這很正常。”陳驊轉了個身,讓自己面向大家,倒退著走路,“這很正常,所有去立柏亞的人員都要經過圖尼絲。我在幾年前來過一回,從那時候開始,就沒有多少船願意停在立柏亞,現在就幾乎沒有了。”

畢竟是經驗豐富的二級記者,陳驊很容易就點破了其中的要點。

“現在立柏亞陷入了徹底的混亂,已經沒有人再願意去那裡送人了,哪怕是軍艦也不願意。”

“為什麼,軍艦也怕受到襲擊?”陸舒不解的問道。

“軍艦自然不怕了。”陳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但是你可不能保證隨時都有軍艦在港口裡吧?”

“好的,我明白了。”聽完陳驊的解釋,陸舒算是明白了。

一個功能完善的港口,總得有人維護吧?以那些亂軍的作風,軍艦在的時候自然是不怕的,就怕軍艦一走,那些港口工人要遭殃。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在動盪地區自己維持一個可靠的港口,自然不如在旁邊的國家租賃一個港口來的容易,人員走陸路過去也相對安全。

畢竟立柏亞現在沒有海關了,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有海關的話,這段路也就不用搞的那麼麻煩了。

凌晨的港口大道上沒有路燈,只有一個個徹夜不休的旅店亮著招牌,為這裡帶來一些亮光。

記者團下船帶來的喧鬧很快結束,留下清冷的港口和孤零零的戰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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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長時間,西北風號做了一些簡單的補給之後,就緩緩開動,離開了港口。

這艘巨無霸只是順帶運送一下人員,接下來他將去別的地方執行任務,不過這些就不是陸舒他們要管的了。

五人走到旁邊的一間旅店,卻發現大廳裡已經擠滿了人。

無奈之下,陳驊只好帶著他們重新找了一個偏遠些的旅店,但是很不幸的是,這個旅店也差不多客滿了。

“只有三間了?”陳驊一臉蒙圈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招待。

“住不住?不住就出去。”身著白色長袍的招待非常不客氣,對陳驊的話也愛搭不理。

“住了。”陳驊遞過去一張鈔票,招待這才打起精神,慵懶的伸手接過,找了一些零錢給他。

陸舒可以看見招待的零錢盒子裡一片花花綠綠,不同型別的鈔票和硬幣混雜在一起,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分辨的。

前臺旁邊有一塊簡陋的白板,上面用黑色白板筆潦潦草草的畫著不同價位的房費,能看出來寫字的人嚶語水平不咋地,其中好幾個單詞還拼錯了。

拎著各自的行李箱,眾人跟著陳驊上了樓,奧馬爾想跟陸舒一個屋,但帕夫柳琴科想要跟奧馬爾一個屋,最後奧馬爾還是跟著帕夫柳琴科走了。

自從昨天在西北風號的餐廳穿了次裙子以後,陸舒總感覺這個腐國佬看自己的眼神有所變化。

晃了晃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趕出腦海,陸舒緊跟著陳驊走進了一個標間。

至於佐藤?

他當然要享受單間的待遇,他也必須享受單間的待遇。

陸舒昨晚就被這貨的惡魔低語折磨的一夜沒睡好,現在不趁著凌晨好好補覺,更待何時呢?

把身上的外套甩下,踢掉鞋子,陸舒張開雙臂,整個人就要推金山倒玉柱一般,投入到鬆軟的被子裡。

誰料身後的陳驊一腳踹出。

陸舒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廢了,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在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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