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嗷!”

聽著軍犬在身後一聲接一聲的咆哮,那人逃跑的動作卻並未有半刻停頓。

若是換成普通人面對咆哮著的軍犬,只怕早就已經被那攝人心魄的吼聲震的兩腿戰戰動作慌亂,哪裡還能保持如此平穩的賓士速度。

“嗷嗚……”其中一條奔跑在最前頭的軍犬眼看著就要追上面前的中年男人,卻突然被一隻埋藏在雪裡的捕獸夾夾住了腿,整隻犬身都被其自身前衝的慣性和捕獸夾合攏的力道甩飛起來。

大雪不僅在一定程度上掩蓋住了山間的溝壑,更是掩蓋住了不少別人佈下的陷阱。

一隻軍犬繼續越過自己的戰友向那人追去,而另一隻軍犬則是停留在原地不動,將背上的攝像頭對準了負傷的戰友,黑乎乎的爪子在胸口一按,後方負責這隻軍犬的戰士立即接受到了警報。

“林奇,林奇受傷了!”在後面同樣滑著雪橇的奧第利邊防軍人看到平板上傳來自傢伙伴不斷嗚咽的畫面,頓時怒不可遏。

他們這支邊防小隊的軍人都曾經隸屬於奧第利第六步兵旅,曾經也是參與過多次北方聯盟聯合軍事演習的,更是在阻攔難民屢次闖入奧第利國境線的偷渡潮中立下過漢馬功勞。

看看他們如今的武備:麻醉彈、軍犬、制式滑雪板……

如果不是因為風雪實在太大,無人機和直升機不便出動,此刻來追這名偷渡客的就不止是自己這些邊防軍人了。

但無論怎麼說,邊防軍就是追不上前面逃跑的那位……

任邊防小隊的隊員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一個被他們追了整整六個小時的偷渡客是怎麼能用尋常獵戶的普通滑雪板把他們這群常年混跡在雪地裡的職業軍人甩在後頭的。

“請求開火授權,重複,請求開火授權。”眼看著那名偷渡客即將接近本國與鄰國的國境線,負責軍犬林奇的軍人雙板一滑停在原地,將手中步槍舉起,遙遙指向那個在遠處逃竄的黑影,同時開始呼叫指揮部。

眼看黑影向國境線另一側跑去,奧第利的邊防軍人們開始慌了。

現在把人放跑了的話,對上頭自然是能交代過去的,隨便編一個藉口就行。

比如說這個人是別國間諜,又或者曾經是個超級流批的滑雪運動員,怎麼說都可以,因為這人滑雪的水平實在是了得。

但是現在林奇受傷了。

在邊防軍人眼裡,和自己一同出戰的軍犬就是自家的兄弟,就如同自己的手足一般。

這個仇得報,這口氣他們也咽不下去。

“否決!”

聽到耳機裡傳來的聲音,負責林奇的戰士正欲扣動扳機,卻突然反應了過來,難以置信的說道:“否決?”

“否決!”

“可他剛剛弄傷了林奇……”

“否決!先生們,這已經不是你們能處理的事情了。”耳機那頭的聲音突然變得陌生起來,似乎是有其他人強行接入了邊防小隊和指揮部的通訊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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