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這個氣味似乎是從自己值班的警站裡傳出來的,老警察頓時心中一緊,但礙於有外人在場,他也並未做出多大反應。

等陸舒一行人魚貫走出警站以後,老警察才來得及檢視自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然而等他推開證物室和值班監控室的門以後,卻發現剛剛那些自己還在使用的辦公用品,此刻全都冒出了濃濃黑煙。

在有毒的煙氣和小金庫被毀的雙重刺激之下,老警察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的錢……我的養老金……”

“長官!長官!”

……

警站外面,陸舒剛走出警站,就看到了迄今為止他覺得最壯觀的一幕。

在警站外頭的馬路上,約有百十個身著相同迷彩服的香米國軍人分成了左右兩群人,在那裡互相用最粗鄙的語言問候著對方,雙方你來我往好不熱鬧,但都剋制住了想要往背後取槍的手。

好傢伙,這景象,比加爾丹醫院圍城的那會熱鬧多了。

不過無論如何這些人還是很文明的,至少人家沒有像攻擊醫院的僱傭兵那樣舞刀弄槍的不是?

看到巴萊面色如常的從警站裡走了出來,左邊那群人頓時感覺像有了主心骨一般,和右邊眾人對罵的語氣也更加激烈,更加整齊劃一。

而右邊有一人看到陸舒從警站裡走了出來,也是瞬間就紅了眼睛。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把陸舒送來沒有多久的蒙萬。

陸舒看到這個架勢,不禁感慨了起來。

從最開始的搜身、逮人,到後來的撈人、對陣,局勢似乎一點一點的升級了起來,但是除了乃新身邊的那幾個人和陸舒自己以外,似乎沒人能想到,這一切的導火索竟然只是一個行禮的姿勢。

竟然只是因為陸舒對乃新一行人的行禮姿勢不對。

但是事到如今,事情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挑起來的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這已經從一次軍閥作威作福的簡單事件,變成了一次第三裝甲師副官部與參謀部的面子之爭。

除了想要快點走人的陸舒以外,巴萊這邊想要把人撈走以顯示自己對於灰衣人的忠誠,以及向上表功,而乃新那邊則是不想放過陸舒這人,以及不想讓巴萊得手。

我把人抓進去了,你把人放出來了,這就代表人家沒有錯,那人家沒有錯,有錯的就是我唄?

我身為第三裝甲師副官部的一員,我可不能有錯。

陸舒現在對於雙方來說,甚至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了,他僅僅只是雙方都在爭奪的一個符號而已。

想到這裡,蒙萬便立刻帶著兵向前逼了過去,開口就向巴萊質問道:“這是我們副官部抓來的人,此案事實清楚,證據確鑿,你們參謀部為什麼要放走對國王不敬的案犯?”

不等這邊巴萊開口還擊,從街角就開來了一輛坦克,而坦克的後頭,則是跟著之前陸舒在餐廳裡見過的那輛賓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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