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緊接著,中年男人就用著陸舒聽不懂的語言和旁邊的黑衣士兵吩咐了一聲,黑衣士兵聞言,立即把步槍甩到了背上,走過來拎著陸舒的領子,把他從地上揪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陸舒正要掙脫士兵的手,卻發現旁邊的兩名巡邏士兵竟同時向自己這邊跑來。

兩名巡邏士兵分別鉗住了陸舒的左膀右臂,將他整個人按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其中鉗住他右臂的那人,不由分說就是一個巴掌扇向陸舒面龐。

陸舒盡力躲避,那名想要扇他臉計程車兵,手上自然是落了個空,餘力未盡扇到了旁邊擺放的椅子上,直震得手疼不已。

手上落空計程車兵自然是惱羞成怒,看到了旁邊桌子上的那鍋冬蔭功湯,嘴角露出一絲陰損的笑容。

士兵正要伸手去端那鍋湯,卻被附近士兵制止了。

陸舒整個人被壓在了桌子上,看不到身後發生了什麼,只能感到有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著。

有人在強制搜身。

但還不等他說話抗議,自己帶在兜裡的那張裡家坡護照、胸口的墨鏡、腰間的佐藤手記、一卷五百歐的鈔票,還有手上的朗格表,就全都被人一一卸了下來。

至於原本系在右手上的那個繩套,則是因為屬於殺手裝備,自然也跟著快遞一起發出去了,並沒有帶在身上。

事實上,這次他們行李當中所帶的東西里,只有一個並不屬於違禁品,而價值又極高的光學瞄準鏡是隨身攜帶著的。

這種東西,寄快遞要收鉅額費用,放在朋友那又怕丟了,就只好隨身帶著了。

陸舒的隨身物品被那名剛剛出列的黑衣士兵一一取出,挨個擺在了桌面上,而穿著黑色常服的老軍人,則是在那兒逐個檢查了起來。

“裡家坡人?”老軍人看到護照,頓時將口中語言切換成了翰語。

不過由於他的翰語水平不佳,因此聽起來就像是“你嘎包然”一樣。

“什麼?”陸舒又用漢斯語疑惑的問道。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是對那輛坦克看了一陣子?還是沒有交保護費?以至於那名香米國的老軍人竟然盯上了自己。

現在先是來人給自己搜了身,現在又要搞審查了?

莫非是剛剛在勉甸乾的那事暴露了?

念及此處,陸舒頓時心臟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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