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白曉曉睜大雙眼,急忙擺手解釋,“我喜歡花學長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會討厭你啊……”說到最後,白曉曉的臉色已經爆紅,聲音也輕到幾乎聽不見。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花學長。我其實一點都不喜歡叫你白學妹,我想和你做朋友,想要叫你曉曉。”津韶注視著白曉曉的雙眸中滿是認真,“相應的,我也不想你用花學長這樣一個疏遠的稱呼來叫我。”

“那我,該怎麼叫你?”白曉曉感覺她的心髒已經不受控制了,撲通撲通的亂跳,完全沒有章法。

“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惜時。”津韶雙眼眨也不眨的注視著白曉曉。

“惜、惜時。”白曉曉緊張的險些咬了舌頭。

津韶聞言,蒼白的神色驀然渲染出幾分紅暈,溫柔的雙眼中也迸發出驚人的喜悅。他輕輕頷首,唇角不可抑制的上揚成一個醉人的弧度,輕輕應道:“嗯。”

津韶是愛笑的,但是這個笑容卻又和他平日裡慣常的笑容不同。白曉曉一下就看愣了,她說不出來那是怎樣一種感覺,只是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以前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也一直在笑,卻還是給人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讓人無法真正靠近,而現在,她卻能明顯感覺到,他就在她的身邊,觸手可及。

“嗚嗚嗚。”不合時宜的,津韶腦海裡響起888的哭聲。

津韶被迫一秒鐘出戲,無奈道:“好端端的,你怎麼哭起來了?”

“我、我一想到花惜時的結局,再看看現在這麼美好的畫面,我就忍不住哇。”888抽噎著說道。

“你感情倒是很充沛,但這是小說,大哥。”還是這種一看就忍不住覺得身上好像有跳蚤的小說。

“嗚嗚嗚。”888哭得越發起勁,“還不是都怪你演的太好了。”

津韶:“……謝謝誇獎。”

沒有再管這個情感細膩的小哭包,津韶再一次對白曉曉道歉:“對不起,守了我一天,很沒意思吧。”

“沒有啊,我其實都一直在看著你的臉,也沒想到時間竟然過得這麼快,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其實只要和惜時你呆在一起,哪怕什麼都不做,我也很開心啊,也不是,啊,對不起,我好像無法準確表述,我的語文表達能力實在太差勁了,我就是想說,”白曉曉一陣手忙腳亂,最後小聲說道:“我沒覺得沒意思,真的。而且,我們是朋友,不是嗎。你再這樣說,我才要生氣了。”

津韶靜靜地看了她半天,直到白曉曉堅持不住又要臉紅時,才慢慢眨了下眼睛,又露出那個讓白曉曉怦然心動的笑容。

“謝謝。”

白曉曉也笑了起來。

——

確認身體無礙後,津韶就出了院,因為執意要將白曉曉先送回家,等津韶到家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津韶開啟門,屋內一片漆黑,似乎魅影他們還沒有回來。脫了鞋換上拖鞋,正準備將鞋放到鞋架時,一股熟悉的冰冷氣息從津韶的腳腕纏繞而上,。

與上次只能察覺到寒氣的情況不同,津韶能清晰的感應到那如假包換的冷硬鱗片正緊緊貼在他的後背上,陰冷的寒氣穿透襯衫與秋衣兩層保護罩直直侵入他的肌膚與血肉,冷的他不禁身軀微微顫慄。

鱗片在動。不,是鱗片的主人——蛇在移動。津韶能感覺到蛇身在他身上游走,蛇尾先是纏住他的腳腕,蜿蜒向上,攔住他的腰,繼而蹭過他的脊背,劃過他裸露在外的脖子,碩大的蛇頭抵在他的臉旁。

這一刻,津韶不用演戲,真真正正的感覺到寒骨悚然,他甚至僵在原地無法動彈。

“呵。”有聲音在他耳邊低低的笑了起來。津韶甚至都能感覺到那分叉的芯子劃過他的耳廓,帶起一片濕漉漉的觸感。

沒等津韶從這聲音裡辨認出對方的身份,便感覺到脊背上猛地受到一股壓迫,致使身體失衡朝地上倒去。津韶終於忍不住驚呼一聲。

“啪。”聲控燈亮起,照亮了玄關,驅走黑暗的同時,也讓津韶看清了壓在他身上男人那俊美到無可挑剔的面容。

反應半秒後,津韶在心中怒戳888:“快!截!圖!”

地咚pay啊!簡!直!興!奮!到!窒!息!

作者有話要說: 顏控:顏值賜我勇氣,什麼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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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到了p=np糖牌的營養液,看起來就很甜_(:3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