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粗野往往也意味著『迷』信與盲目崇拜,士兵們驚恐地面面相覷,呼喚沃爾夫的幫助,看上去實在是憋壞了。一群眼圈發黑的羅多克雜役推著個小車走了出來,上面裝滿了由魚鰾就是魚泡)或羊腸主要是盲腸)做成的奇怪東西,以每人三個的數量發到了手裡。

“這些,是‘避孕護具’!”契卡夫以黑加侖軍的狼爪旗起誓,他看到的沃爾夫當時一定是在忍笑“你們一定要認真地在心中呼喚神王奧丁與神後弗麗嘉的名字,然後再將這東西套在xx上,才能阻擋疫病,同時讓那些野女人不會懷上你們的孩子!”

這都不是問題,戰無不勝的奧丁會為自己帶來勝利,即便在床笫之間也是如此。

問題的重點在於,只有三個啊!

對於身強力壯且壓抑許久的諾德戰士來說,三個毫無疑問是極少的。而用完了就要冒著爛掉xx、在死後被瓦爾基拉們嘲笑的風險,簡直是災難中的災難。

這種心情,就像是餓了三天,捧出來一頭大燒豬,告訴你只能吃兩口,吃多了就會被『藥』死那種感覺。

“就算要,也還是找點好貨『色』吧。”契卡夫打了個哆嗦,把一個看上去非常廉價的女人推開到一邊,鬼知道在那些水手間有什麼樣的病在肆虐,何況現在他對這方面也沒有什麼興趣。

許許多多的羅多克與各族人漫步在街上,安逸的城市裡除了士兵外鮮有人佩帶武器,人們似乎並不為自己的安全太過擔憂。這裡治安良好,戰爭對於絕大多數人已經是五十多年前的記憶,似乎在偉大城市亞倫的議會之下,所有的骯髒都被光芒掩蓋,萬物朝著欣欣向榮的方向發展。

飽經戰火的人很難會快速在安逸中喪失警戒之心,不過在購買了幾個做工漂亮計程車兵木偶、品嚐了些美味的烤肉後,契卡夫慢慢地放下了心中的盾牌,享受在城市裡自由散漫的生活。

“看到了那個人了嗎?”當契卡夫第三次掏出那個鼓鼓囊囊的錢包來付款的時候,兩雙眼睛終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一個穿著短粗亞麻衣服的男孩點了點頭,麻木地看著街道:“我要拿到那個錢包,對嗎?”

“沒錯,你必須給我帶來點價值了。”那個臉上長著癩的男人發出一陣令人不爽的嘶啞聲“去吧,不然你知道的,我沒有必要去養活那個懷孕的廢物……哪怕你是街上最靈巧的手指也一樣,尤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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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令人舒服的木製房屋,沃爾夫喜歡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在黑加侖那個由冷杉蓋起來的家,散發著原始自然的氣息與古老時代的回憶。

“看上去您很享受啊。”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隔著長桌坐在他的對面,亨利男爵作為引薦人後就開始在椅子上閉幕養生,這個諾德鬼子就叫老學究去頭疼去吧“沃爾夫先生,您可真是個特別的諾德人。”

又是特別的,沃爾夫暗地裡一陣不爽,彷彿這個詞永遠都和自己掛鉤了。索『性』努努嘴,用羅多克語不客氣地回答:“當然當然,就像您,阿金斯先生這樣的學問家,我相信在整個斯瓦迪亞和羅多克都不是稀罕貨。”

阿金斯看上去並不顯得很老,雖然按照某種說法,他是亞倫大學校長兼亞倫十一所學院的權威領頭人,在整個亞倫知識分子世界毫無疑問的泰斗級別,不過他本人並不算年邁——只有五十二歲,卻享有活了一百二十年的人都未必能貫通的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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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尖齒利,您的舌頭好像騎士的騎槍一樣銳不可當。”阿金斯一向以鐵面公正、喜怒無常著稱,甚至公開指責過法齊斯伯爵在稅收上的過失,沃爾夫很快就領教了苦頭“可惜太堅硬外『露』的石頭會被風與流水磨平,太高聳的樹會被伐木人率先砍倒,人也是一樣。”

巧妙的暗語沃爾夫懂得不能再懂,也清楚跟書呆子吵架,除了給他兩拳什麼問題也無法解決。

“您怎麼說無所謂,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我的孩子們不能去那些大學。”沃爾夫皺著眉頭,用手指敲打著桌面“我是不是可以理解,這是對諾德王國的蔑視與不尊重呢?”

阿金斯老院長髮出一陣輕鬆的笑聲:“我的海盜朋友,我可沒覺得諾德戰士的神經這麼脆弱。您覺得自己的羅多克語如何?”

沃爾夫抿了抿嘴唇,狐疑地看著這個狡猾的對手:“強過那些徒有虛表的亞倫貴胄,他們只會做生意,連法格都搞不明白。”

“那您的孩子又如何呢?”

沃爾夫不說話了,炎熱的天氣裡穿著羅多克的貴族短袍服飾,並不那麼舒服,跟難纏的同類說話更是難受。

“所以,我們決定把他們安排在亞倫青年學院,教授他們語言與羅多克的基礎文化。當一年半後,再按照他們的意願,分配到各個學院。”

阿金斯端起杯子,喝了口杯內的茶葉——那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沃爾夫面前也有同樣的一杯。

“那麼,請允許我對各校進行考察。”沃爾夫站起身來輕輕向老校長頷首“請務必讓我感受每一個學員,請相信我,我將會是你們教授過的最認真的學生。”

阿金斯眨了眨眼,臉上第一次『露』出抹真誠的笑意:“為什麼不呢?沃爾夫先生,時候還早,不如來聽一節‘貴族徽章與紋章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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