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夫心情惡劣地回到了自己的營地,亨利男爵只感到後背發涼,看起來談判非常不順利,這位諾德男爵的臉『色』差得像是用筆在上面寫著‘非常想吃羅多克小孩’。

“沃爾夫雅爾大人!”羅多克的男爵硬著頭皮走上去打了個招呼“亞倫的宴會怎麼樣?”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沃爾夫的雙眼難得地瞪得跟銅鈴一樣,像一記重拳把亨利想說的東西嚇得嚥進肚子裡。

但沃爾夫也沒有說什麼,或者說什麼也來不及說,直接奔著鍋去,把能吃能喝的叫人都撈上來,慢慢地吞嚥那些還有餘溫的殘羹剩飯。

“別問了,沒必要,什麼都沒有談。”伊瓦爾被託曼放在一邊的凳子上,朝亨利男爵打了個大大的哈氣,像是對他說話,可實際上卻說得很大聲“連飯都沒吃好就攆回來了,你們羅多克好大的排場啊!”

那些黑加侖軍計程車兵剛剛清洗好自己和衣服,聽見這一席話一個個光著上半身,拿著劍和斧子圍了上來,目光不善地看著亨利和他的羅多克護衛。聯想到這些諾德人像踹翻個筐那樣,輕而易舉地打碎了賴齊斯的軍隊,亨利就開始渾身不自在起來。

“幹麼啊?”沃爾夫擺了擺手,示意那些自己計程車兵們別衝動“亨利男爵和葛瑞福斯國王是我的朋友,但這兒不是朋友的地界,咱吃不飽是正常的。”

諾德士兵們聽的是一頭霧水,著實不懂這裡都是羅多克的土地,還不算國王的地界是哪門子話。不過沃爾夫說是那就是,幾個團長各自攏起來自己的人,去紮營休息了。

“看起來法拉奇伯爵不是很好客啊。”亨利做到沃爾夫的身邊,現在他的心算是放下了,聽上去不但毫無麻煩,甚至是天大的好事“國王想必也不會當著他的面談僱傭協議吧。”

沃爾夫把那捲心菜葉吃了個一乾二淨,覺得這入了肉汁味道的食物簡直鮮美的不可多語,連忙再次探向鍋底,結果只看到了一個剛剛把鍋刷洗乾淨的羅多克雜役愣愣地看著自己。

“哪來的傻狗進了我的軍隊濫竽充數!”沃爾夫不滿地用羅多克語嘀咕了一句,心情更加惡劣了“是啊,但我贏得了個賭約……那個亞倫的議會,會出錢把我們的圍牆修得相當高!”

“那不很好嗎?”

沃爾夫不滿意地擺了擺手,像是被人捏著鼻子一樣:“我又不是來過日子的,要牆做什麼?把自己關起來嗎?”

亨利男爵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點東西,畢竟他只是一個聯絡者,對軍事方面還是知之甚少。

“將軍!有人來了!”安度因扛著一杆長槍走到沃爾夫面前“人數相當不少,足足二百多人,穿得真是好……一群硬實的鐵皮罐頭,我猜是來了個大人物。”

安度因在得到授意後,立刻叫出來了旗手和攜帶號角的傳令兵,槍兵團的所有士兵迅速集結起來。其他的團也紛紛緊急集合,在一面面旗幟下,身披鎧甲、赤『裸』著上身計程車兵不一而足,所有人的武器都已經出鞘,只要一聲令下,這些吃飽喝足計程車兵就會把那支沒有任何標識的部隊撕成碎片。

當那些羅多克軍士來到諾德人們的面前,沃爾夫看到那威嚴的老年地中海髮型上戴著王冠,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了,散了吧,是我們可愛的國王!擺些酒水,我們好好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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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沒有吃飽吧?”希爾薇拉開臨時帳篷的一角,探進來個小腦袋,笑眯眯地問道。

託曼正在呆呆地嗦著被吃到‘一絲不掛’指肉絲)的雞腿骨,看到那金黃『色』的呆『毛』,趕忙把丟人的骨頭吐了出來,那樣子讓希爾薇不禁想到了自己家偶爾會偷吃骨頭的笨狗。

“哦哦……艹。”託曼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故作鎮定地咳嗽了一兩聲,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在地上的乾草堆上危襟正坐“那個……其實還好嘍。”

希爾薇閉上一隻眼睛,像是小狐狸般『露』出狡猾的笑容,那一瞬間託曼便知曉,任何試圖躲藏都是愚蠢的:“是啊?”

皇家侍衛連忙點頭想要搪塞過去,結果非常不幸的是,那肚子裡一陣嘰裡咕嚕的叫嚷,徹底出賣了他自己。

兩個人看著彼此,突然一起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希爾薇大搖大擺地鑽進了帳篷裡,穿著皮圍裙的身影讓託曼眼前一亮。盾女那標緻的好身材在穿著便裝後,數倍放大於穿著鎖子甲時,似乎那一瞬間皇家侍衛感覺自己已經吃了些什麼。

“你先休息一下,我聽伊瓦爾說,你又和人打架了。”希爾薇用食指的關節敲了敲託曼的腦殼“真是不要命,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皇家侍衛嘿嘿嘿地笑了起來,絲毫沒有任何干了壞事的覺悟:“當然是去瓦爾格拉嘍!有什麼不好辦的?”

盾女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要到帳篷門口時回過頭來,像是生氣一樣嗔道:“煎蛋與牛肉,要不要帶點生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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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曼眨了眨眼睛:“七分熟,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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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夫先生看上去不是很喜歡這裡啊。”葛瑞福斯國王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借酒解餓的沃爾夫“亞倫不是個招人喜歡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