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沃爾夫的戰爭(二)(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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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一位客人前來拜訪。”英格斯急匆匆地走進了瑪格麗特虛掩著門的寢室,後者正非常頭疼地計算著城堡的儲備“她自稱是是剛定之女,名為路易絲·布雷克斯。”
瑪格麗特仔仔細細回想了自己年少時的嚴格家教,作為老威廉姆斯公爵最喜愛的英雄,剛定的姓氏她是不會記錯的。
“剛定的姓氏是海瑞布雷克斯,她為什麼要這麼自稱?”麻煩的事情總是很多,為了不讓長髮勞煩到忙於內務的自己,一向披長髮的瑪格麗特用劍削斷了過肩的部分,在腦後幹練地紮起馬尾“她看起來像是冒牌貨嗎?”
英格斯搖了搖頭,將自己的思慮告訴了瑪格麗特:“您最近可能沒有聽說,這位剛定的繼承人從自己的家族分離了出去,去掉了自己姓氏的首音節‘海瑞’予以區分……而某些關於她的傳聞非常叫人不寒而慄。”
這位夫人警覺了起來,英格斯從來不會說關於蜚語流言的八卦,他的彙報一定極其重要。瑪格麗特仔仔細細打量了周圍的每一處,在確認沒有任何第二傾聽者的可能後,英格斯會意將門鎖死。
“許多資訊雜『亂』無章,我只能告訴您比較切合實際的。”在頭腦中摘選了幾秒秒鐘後,英格斯開始敘述“有許多傳聞,您親愛的沃爾夫先生與她又說不清的關係,只有一點可以肯定,沃爾夫幫助她還清了債務,使得她能夠繼承自己父親的領地。”
瑪格麗特的粉腮惡狠狠地嘟了起來,如果非要形容,那麼一定如同受到驚嚇的河豚。驕傲的胸膛不可抑制地上下起伏,不過顯然英格斯已經習慣了某種驚人的規格以及誇張的跳動,站立在原處動也未動,完全當做路邊跳過的小皮球那般忽視了。
“繼續,看起來某個人非常喜歡行俠仗義,而且‘軟’骨柔腸。”瑪格麗特長長嘆了一口氣,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簾“反正……唔,我連不合格的情小聲帶過去後面的‘人’字)都算不上,沒有責怪一位正直雅爾的資格。”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瑪格麗特為自己沒有先手,把那個在自己面前又乖又慫的祭司點心吃掉,而深深後悔起來。
“但不管怎麼說,這位維多利亞小姐知曉沃爾夫的近況,總比『吟』遊詩人半真半假的故事與猜測強得多。”英格斯說道“您可以試著問一些資訊,不過她被叫做‘狡猾的灰狼’,您未必要全聽信她所說的。”
“她做了什麼?”瑪格麗特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女孩戒備已經提升到了最高“用糖心陷阱將男人耍得團團轉?”
英格斯的回答更讓瑪格麗特提起心來:“她在等待,我們長話短說。為了剛定的繼承權,她的遠方親戚們蠢蠢欲動,雖然直系血脈來說唯獨維多利亞有資格,但她卻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許多海瑞布雷克斯家族的男人很希望透過聯姻,將土地合法地佔有。”
“三位表親堂兄非常想爭取到這個名額,約定好用打獵來判定輸贏……很遺憾,似乎是爭奪獵物的時候彼此自相殘殺,只有屍體獲得了勝利。”英格斯壓低了聲音“很難講這三位的死因,因為從他們到達至他們比試,這位灰狼有三天的運作時間,而許多人和您想的一樣,認為這是一場謀殺。”
瑪格麗特聽得出神,英格斯也是儘可能地快速道來。
“年輕人的父親聯合在一起討說法……很不幸,其中一位出海後邊了無音訊,兩位在住宿的時候馬廄失火,被生生燒死,人們發現按照屍體的位置,他們到死都沒能出門。
“而這個地方與維多利亞小姐隔著兩天的路程,理論上沒有任何嫌疑,她來不及在上岸後安排……至於具體的,只有她自己知道“之前她被一位對封地擁有宣稱的表叔攻擊,理由是‘謀殺犯’、弒親者,以及不知真假的‘『蕩』『婦』’傳聞,目前這位不招喜歡的親戚已經被您的父親出兵擊敗,腦袋目前被扔進了城堡的豬圈裡。”
“據您家族的人稱,在她回到格陵蘭以前,一封情真意切、訴說父親死後自己無所依靠的信件便遞到了您父親的手裡,而眾所周知,您的父親與剛定是相當的好友。不知道為何,您的兄長雷耶克在這件事上乾的格外賣力,那一家族人幾乎都是他動手清理乾淨。”
“目前按照她的說法,是為了逃避來自家族內無休止的迫害而分離家族,改姓氏為布雷克斯,原家族也有一部分她的支持者分離出來。而現狀來看……我認為老海瑞布雷克斯家族看起來人多勢大,卻很可能被這個新崛起的女孩子擊敗。”
“一個星期多前,她還是個看上去無所依靠的女孩,卻在那個晚上改變了回家的方向,繞了半天的路趁著黎明偷襲了他父親最大的叛臣,獲得了足夠擴張的基礎資本。假若說她是一個心思單純的女孩,那麼我想沃爾法先生一定是諾德人英雄模範。”
一向對政治與家族內鬥不是很懂的瑪格麗特,只感覺自己聽到了一個叫人不寒而慄的陰謀故事,維多利亞的身影已經變得像是惡魔一般張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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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如此,但我還是得和她談一談。”瑪格麗特披上了自己的薄坎肩,格陵蘭也到了春季開始萌發的時刻“即便只是為了沃爾夫的訊息,也是值得的。”
掛上腰間的佩劍,海斯特堡的女領主走下了樓梯,在狹長的樓道內幾個折轉,那個端坐在椅子裡的小小金髮女孩,正懷抱著一隻乖巧、黃白相間的立耳貓,小莎琳正非常沒出息地趴在維多利亞的腿上,輕輕『揉』著那隻小貓柔軟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