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場景,亞託等人立刻跑向重灌劍士的序列,並跟著推進線一起前進,待在同伴堅固鎧甲與盾牌保護下,向那些羅多克人發起攻擊。

“澤西卡!先行攻擊!纏住他們!”盧瑟還在指揮士兵下船,立刻向自己的中隊長髮出此時比較合適的命令“不要讓他們縮回去!”

九十七名重灌劍士以嚴格的盾牆,向那些匯成一團的羅多克軍隊撲了過去,身後五十一名路中被打傷擊殺九位)雙手戰士作為有力的支援尾隨其後,在付出三具屍體後,那些羅多克人的面孔與矛尖已經展現在黑加侖軍士兵面前。

“以奧丁之名,讓我們好好抽一抽那些小短腿的臉!”澤西卡的頭盔上掛著一截輕弩打來的箭矢,那些羅多克弩手的武器不可能是最精銳的攻城弩,甚至連能在二十米內能『射』穿鎖子甲的重弩也沒有幾把,損失相當有限“盾牆,推!”

高大的諾德人像是滾滾而來的戰車鋪在羅多克人的陣列上,幾乎是一個照面就有些步兵被沉重的黑加侖劍士當場推到,倒下的人立刻被後續的部隊踩住,或是更加乾脆地被劍順著邊緣砍死。

“頂住!士兵們,保護我們的『婦』女與孩子!”勇敢的隊長穿著沉重的鎖子甲罩衫,儘管內襯已經被汗水浸溼“我們的人已經去向領主求援,擊敗這些諾德人,我們就可以在圍牆後堅守到大部隊的到來!”

但這些幾乎沒怎麼經歷過嚴酷戰火洗禮的羅多克民兵並不是黑加侖軍的對手,儘管正面人數上是在重甲劍士的近乎三倍,但完全是被訓練有素的劍士們壓著打,有些農民甚至是閉著眼用大盾往前推,結果被諾德士兵或拉或撞掀開,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打死。

如果僅僅是這樣,羅多克人並不會潰退,畢竟劍對盾牌的破壞、重甲對體力的限制都讓重灌劍士團並非快速收割的好手——問題是從側面繞上來的亞託簡直是一場災難。

“小子們,用那玩具一個個『射』的很爽啊!”

一米九七的亞託在諾德人中都是最出類拔萃的哪一個,旋風一樣的巨劍在羅多克人中掀起一片波瀾,那些剛剛被追的到處『亂』爬的雙手戰士們個個如同打了雞血,側翼拿著矛與大盾的羅多克民兵完全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可怕的劈砍。

當亞託的質量並不怎麼樣的大劍劈在一個鄉紳的鍋盔上開裂發鈍後,他乾脆扔掉了自己的武器,將一個羅多克士兵捅來的矛攥住,側身閃開其他雜七雜八的劍和矛,一腳把盾後面的輕步兵踹飛,雙手扳著那闊盾轉了起來。

“快活!嗯?攆著大爺挺快活?”亞託舉著大盾牌狂拍,把面前一個抵抗的羅多克戰士打的頭破血流昏死過去“你怎麼不再掏出你那小寶貝來耍一耍?”

羅多克人在丟下了四十多具屍體的時候徹底頂不住了,當亞託把那隊長拖了過來,完全用臂腕將那位勇敢卻疏於劍術的戰士勒在懷中的時候,所有羅多克戰士都被這‘友好’的動作感動地調頭就跑,扔下了沉重的門板闊盾,幾乎連滾帶爬地順著門跑了回去……非常不幸,一些並沒有砍得盡興的雙手劍士跑得比他們還快,木製的圍牆裡也響起了刀劍碰撞的聲音。

“將近三百人,被人數是他們一半計程車兵打得滿地找牙……”安度因興奮地站在海岸上,面對殺戮的屠宰場『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頭兒——啊,我說將軍……這是我見過最不經打的部隊了,簡直和那些斯瓦迪亞民兵,不不不,斯瓦迪亞人比他們勇敢!”

沃爾夫咬著手指甲,事實上一切發生的太快,他也不太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只是一些農民組成的部隊,沒有訓練和戰鬥經驗可談,但他們的弩威力相當可觀,穿著皮甲的部隊被他們抓住側翼會非常吃虧,你要小心。”

當諾德人的大部隊慢條斯理地衝進艾斯提尼那,並將這座莊園完全控制住,沃爾夫有理由相信,在自己敵人或者猶豫不決或龜縮集結力量的時候,他搶佔了先手。

“給東部團打旗號。”沃爾夫站在圍欄上眺望著“孩子們在這裡更安全。”

很快,滿臉不高興的希爾薇帶著自己的二百名輕步兵居多計程車兵,以及三十位兩眼亮晶晶的孩子們進了大門,看起來這位野心勃勃的盾女非常不喜歡自己的保姆職務。

“沃爾夫先生,您是要在這裡與羅多克人展開決戰嗎?”伊瓦爾被人揹著,卻激動得在諾德士兵的背上手舞足蹈“我聽說他們的長槍兵與弩手組成的部隊堅不可摧。”

沃爾夫撓了撓頭:“哦……很抱歉,那些精銳的部隊似乎都拿來在邊境對付斯瓦迪亞人與薩蘭德人了,我們遇到的只是個領主的武裝?”

“那很可怕嗎?”伊瓦爾有些失望,卻仍然非常感興趣“他們都非常有錢,應該可以組織起來精銳的部隊?”

“組織強有力的部隊,那是項耗時耗力且回報率低的工作,親愛的小夥子,只有諾德的雅爾愛那麼幹。”沃爾夫笑著拍了拍拉格納之子的小腦袋“雖然我不想揣測,但似乎他們並沒能嚇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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