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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夫的頭更疼了。

“告訴那些士兵們,把這些破爛就地焚燬”沃爾夫把一對堆木刻的簡陋十字架扔到地上,手上攥著幾個成色非常不好的銀質十字架,以及幾個看起來非常寒酸的金戒指“這些東西就像是木片一樣不值錢,除非它是銀子、金子或者什麼更神奇的東西做的,否則他一文不值。”

幾個第一中隊的戰士在捧著那些十字架,扔進火堆裡時,表情顯得依依不捨,這讓沃爾夫覺得很奇怪,揮手叫過來一個,問道“士兵,你知道這個物品的意義嗎?告訴我,出於什麼理由,你們在收集這些東西?肯定不是看不出來,這是木頭的吧……”

那個第一中隊士兵不停地用咳嗽掩飾著尷尬,不知道如何開口,直到盧瑟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下襬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見的鞋印,這個士兵才放棄了糾結的心理鬥爭,吞吞吐吐著:“將軍……俺說出來,您可別怪我,也別告訴奧丁……求您了。”

“但說無妨。”沃爾夫的面色並不是很好看,長期的奔勞和大病初癒,讓這個男人總是在透支自己的精力與生命“奧丁也許會對那些犯錯的人網開一面,但是他絕對不會放任說話的人活得太久。”

“是……我的大人。”那名士兵磕磕絆絆地說道“我們聽說這是斯瓦迪亞人的「神」,我們只想把它們帶回家,給崽兒和俺們婆娘看看,這是從斯瓦迪亞搶來的神啊!”

看著一米八高的重甲戰士手足無措地哭喪著臉,幾個中隊長情不自禁哈哈大笑起來,沃爾夫也笑了,似乎有什麼緊張點被瞬間化解而開,不再顯得糾結:“那麼這東西,充其量,是他們神的枷鎖,沒有用的。過去這個東西束縛著他們的神,現在這個東西就在束縛著他們的人。”

士兵聽得一愣一愣的,滿頭霧水,沃爾夫的話題,無疑顯得太過於深奧,只能應和著點頭。他只明白今晚的懲罰應該是不存在了,他的運氣很好。

盧瑟咋了咂嘴,轉身和杜瓦克因、安德魯一起監督處理戰利品去也。這些事情,出身低微的盧瑟不願意尷尬地杵在那裡,摻和充當一言不發的背景。

自從來到卡拉迪亞,希爾的作用開始越發明顯,很多時候盧瑟能決定的事情並不是很多。

只有希爾,一瞬間眼神變得有些異樣,看起來閃閃發光,彷彿抓到了什麼:“將軍,這是你對斯瓦迪亞神的看法嗎?”

隱隱之間,權力形成了角鬥之勢,盧瑟在代理指揮軍隊時,就不得不在很多時候,聽取比他對卡拉迪亞更熟悉的、文化水平更高的希爾的建議。

而沃爾夫似乎也在發現這個獨眼龍的潛質——但是正如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希爾絕對不是一個優秀的統帥,他缺乏宏觀的戰場意識。

沃爾夫擺了擺手:“談不上……我想看看那個教堂,他會讓我們明白很多……咳咳,盧瑟!告訴士兵們,把那些垃圾處理掉,只帶值得去攜帶的,以及兩天的口糧!馬車毀掉!我們要急行軍趕到奧威教堂,明天,我要看見他們教堂愚蠢的尖頂!”

“為什麼要這麼做?”杜瓦克因不解地問道“士兵們體力完好豈不是有更充分的戰鬥力?”

沃爾夫白了他一眼:“怎麼?像牛一樣強壯的瓦格良戰士,你覺得一群只會唸經的地中海腦殼,你都不是對手了?我們一定要去那裡,而且是明天!”

杜瓦克因氣哼哼地說道:“瓦格良人連流血都不怕,會怕流汗嗎?如果您堅持,將軍,我們將會遵從,不過我希望您給我理由。”

“多恩,明天是什麼日子?”沃爾夫拍了拍斯瓦迪亞叛徒的肩膀“按你們聖神的說法。”

多恩想了想,突然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是星期日!您,您不能這樣,我們和羅多克人打仗的時候,也是禁止攻擊教堂的……”

沃爾夫樂呵呵地接了下去:“而且在禮拜日要在夜晚暫時停止開戰,給士兵禮拜的時間,不遵守者將揹負不潔者的稱號是吧……你們明白了嗎?”

杜瓦克因興奮地點了點頭:“明晚……是個開葷的好日子!”

多恩還想說什麼,但是沃爾夫之用一句話就打消了他的念頭:“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路,為什麼不用神作為更大的籌碼呢?天色還不晚,給我講一講,那座教堂的樣子吧。”

多恩擦了擦冷汗,向沃爾夫恭敬地行禮:“如您所願,將軍……”

“叫我雅爾!”沃爾夫冷冷地看著他“將軍是我的戰士對我的稱謂,你還不配!”

多恩的腰一瞬間像是被打折了一般,哆哆嗦嗦地,臉幾乎貼在地上:“是……雅爾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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