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我還以為他能有所猶豫。”沃爾夫笑著聳了聳肩“誰知道聖神死的這麼快,我都沒有防備。”

“這只是一個叛徒,異教徒!誘惑讓他扭曲了本性”愛德華的目光如同被火點起一般,熊熊燃燒著,如果眼神能殺人,沃爾夫早已死在那眼眸中“他不能代表那些真正……在神的光芒下照耀的人!”

沃爾夫沒有理會,而是拽著愛德華主教進了最寬敞的大廳。士兵們把收集來的財寶書籍整整齊齊地堆在地上,像是凱旋一樣,大笑著等待著首領的簡約。

“哦,非常棒!那麼,我們來做個小遊戲怎麼樣?”沃爾夫像是在對士兵們說,又像是在對愛德華主教說,還像是在對那些縮在角落裡不敢出聲的難民們說“我只想看看,有沒有愛德華主教說的,真正的聖徒。”

“好啊,讓我們樂一樂!”杜瓦克因舉著牛角杯端滿了麥芽酒,向沃爾夫致意“將軍,我們都在等著呢!”

士兵們不在乎這是什麼遊戲,他們只在乎沃爾夫的心情很好的時候,應該會很慷慨。

“來看看,將軍,來給我們看看啊!”

沃爾夫點了點頭,似乎對這一氣派很是高興,轉而用斯瓦迪亞語問道:“那麼,我想問問,這個教堂裡,有誰是聖神的信徒啊?”

那些斯瓦迪亞人兢兢戰戰地在修士們的帶領下舉起了手——有些甚至是閉著眼睛握著十字架,可想而知他們有多恐慌——但聖神教的威力相當恐怖,只要有人帶領著,他們就敢不再沉默。

“那麼,現在,聖神的教徒們,你們有一個很好的機會。”沃爾夫出了聲口哨,把愛德華主教的十字架和那本精裝的聖經丟在地上“朝這兩樣東西吐一口痰,說:‘神聖是個騙子!’就可以安然無恙地離開,甚至,每個人能領到這些教士許諾給你們的麥子!”

當多恩把這些話翻譯給諾德人後,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屠夫們哈哈大笑起來,在他們看來,沒有什麼是比看敵人出醜更為有趣的了。

“沒人願意第一個吃螃蟹嗎?”沃爾夫的表情很精彩“還是不信?那麼……把那個人給我拽過來,對,就是你!屁股上帶屎的那個!你有多害怕,會拉褲子裡?”

一個農夫被兩個諾德士兵像夾小雞一樣,扔到了沃爾夫面前,那味道簡直令人難以忍耐。

這個一臉淳樸的農民臉皮抽搐著,一直在哀嚎求沃爾夫放過他,話也很沒有營養,翻來覆去聽不出新意。沃爾夫只用一句話就讓他閉上了嘴:“你只有一次機會,我想要你的腦袋祭司給我的神,自己想明白了!”

經過短短几分鐘的考慮,這個渾身散發著惡臭的農民低下了頭,朝那《聖經》和十字架慢慢吐了一口痰。

“說!”沃爾夫在他的眼前把沉甸甸的麥子袋摔在他眼前。

“聖神是個騙子。”農民差點哭了出來,但還是哽咽著把話喊了出來。

“很好,把糧食給他,送他出去,任何人不許阻攔!”沃爾夫用兩種語言對大廳裡所有人說道“他已經背棄了錯誤的神,他現在是乾淨的!”

糧食被交到農民手中,那個本來以為腦袋十有八九會被砍掉的農民,興奮地抱起麥子,向沃爾夫用力鞠了一躬,頭也不回地走了。

門外也沒有聽到什麼滅絕人性的慘叫聲,只有一串歡快的步伐。看起來這位雅爾是相當守誠信的。

“繼續,我的朋友們。”沃爾夫自己朝地上的《神言》和十字架吐了一口痰“時間和麥子都很有限,我不喜歡浪費時間。”

那個感謝神照顧他、要找孫子的老人先是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在這東西上吐了一口痰,羞愧地看了一眼主教,低聲說道:“抱歉,我只是想活下去。”

然後咒罵了一句“聖神是個騙子!”頭也不回地走開了。和他來的時候慢吞吞有氣無力的樣子,天差地別。

慢慢的,有些男人帶著自己的家庭默默走上前,吐上一口痰,詛咒上一句,飛快地離開。

“你是個惡魔!惡魔!”一個修士終於忍不住了,從地上躥起來,恨恨地朝沃爾夫用諾德語咆哮著“願你在地獄中不得安生!”

身後計程車兵也沒有說話,直接一劍貫穿了修士的腹部,如同宰一條狗一樣,抖抖劍上的鮮血,無可奈何地朝沃爾夫低下了頭:“抱歉,將軍,我不願意聽他褻瀆您的威名。”

“不不不,我計程車兵,這不是一種唾棄。”沃爾夫走向那垂死的人,身邊一個個吐過痰的斯瓦迪亞人掩面逃竄“這是一種祝福!”

“士兵們,殺掉那些不願意改邪歸正的異教徒,用他們的鮮血,祭奠我們的神!”還剩下那幾個孤零零的教士磨蹭著沒有下決定,沃爾夫也失去了玩弄的耐心“把所有關於神的書籍燒掉!不要憐惜,不要猶豫,在斯瓦迪亞人的屍體和灰燼上,我們能追尋到真正的光榮!”

“我,沃爾夫!就是在地獄,也是最可怕的那一個,叫做沃爾夫·路西法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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