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聲,楊小小面露尷尬,看來自己和慕容歇歌的事情兜藏不住了,他們又不傻,孤男寡女的深夜未歸,連現在的未成年的小孩子都能夠猜到他們到底是去做什麼去了。

只一眼就知道楊小小心裡所想了,單俏顏沒有絲毫逗弄她的意思,因為她自己和古言都是先上車後補票的,對於別人或許會覺得楊小小不守婦道,可是單俏顏一直不拘泥於這些,自然就不在乎了。

見楊小小還發愣未曾回答,加上這狗嚎叫得太奇怪了,她也不多追問,而是再次說道:“之前你給我說過,豆仔是不輕易亂叫的,連我們在這裡它都不亂叫,這會兒卻突然叫得這麼歡,小小你可知這是什麼原因?”

她在問的時候心裡就在快速思索,她正好問完,李亦心也從房間裡面出來了,站在古靈的身邊,而朱紋就靠在牆角最陰影的角落,沉默的看著他們,只要他們都醒來了他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若是那人像出手,李亦心他們搞不定他再出手也不遲。

一般的人他還是能夠對付的,像冷三娘之類的人他就要提高警惕了,現在連他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豆仔一直都沒有叫過。”

李亦心在他們身後說道,手還撫摸在額頭上,只覺得自己身體無力,頭也有點暈,每一次別人成婚她就會這樣勞累,好似身體離去都耗盡一般,她現在都習慣了,她不知道朱紋對她做的事情,她只以為是朱康安奪去了她的處子之身。

“我也正好想說呢。”

單俏顏抬頭四處看了一眼,然後才回頭,對於危險,她練武之人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敏感,並且這種敏感會隨著練武之人的修為增加而增加。

“豆仔叫的方向是那邊,就是溪流那邊,難道那邊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她心裡也疑惑,只能猜測,夜晚太黑她看不見,也不能輕舉妄動,在夜晚,最黑暗的地方和最明亮的地方是最安全的,現在他們這麼多人,自然是呆在一起比較安全。

“最近發生這麼多事情,莫不是......”

單俏顏的話還沒有說完,慕容歇歌就突然開口,疑惑的說道:“是不是梁小茹還沒有走,所以豆仔叫了?”

他這樣說也很合理,梁小茹第一次來這裡,自然不會太熟悉這裡的道路,還沒有離開也是很正常的,說道這裡,他不再對梁小茹有任何的幻想和憐憫之心。

經過至情蛇的事情,以及他自己細想,他最終是明白了冷三孃的良苦用心。

那些不真誠的感情不放棄,怎麼會有機會尋找到最真誠最適合自己的感情?

他對冷三娘心存感激,若不是她,他就被梁小茹欺騙了,也同樣感激李亦心他們,若不是他們,他不會那麼快知道適合自己,對自己最真心,捨得為自己生死的居然是這個一直和他拌嘴的鄉下小丫頭。

“可能不是。”

楊小小聽了後四處看了看,然後肯定的說道:“如果她還沒有離開的話,豆仔早就叫起來了,若真的是她,可能是她又突然折回來了。”

“這裡就她和我們知道,還有之前美人居的人也追我追到了這裡來,會不是是美人居的人又來了?”

聽慕容歇歌把話說完單俏顏才說出了自己內心的猜測,她的猜測是對的,只可惜此時的宋廉正站在原地猶豫,若是他能夠早些出現,說不定就不會讓他們有這麼多的猜測了。

他猶豫,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猶豫,是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之前美人居是怎麼對付他們,而且他還是幫兇。

“不管如何,我們都要當心點,那女人心腸歹毒,保不準她就會回來報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