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來的呂良臉上帶著一絲的怒氣,他並不是氣於木一把楊小小的事情到處說,而是氣於木一打斷了他看美人們的表演。

然而木一呢,都以為呂良是因為自己把楊小小的事情到處去說而惹到了呂良,畢竟楊小小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美人居里面其他人不清楚,那三個美人和呂良以及他自己心裡是一清二楚的。

心照不宣罷了。

雖然木一是這美人居里面的貴賓,但是他同樣也在美人居里面賺了很多的銀兩,其中的銀兩就是從這些客人身上賺來的,同時他又能夠在呂良身上撈到好處,這樣他自然是不會把這個金主得罪的。

正在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該這麼說,所以他便是沉默的,而那個絡腮鬍的中年男人見有事情,怕引火燒身,在他感覺氣氛不對的最初就已經轉身偷偷溜走了。

他轉身的時候,李亦心正好看著他,然後她在無意中便看見他的頭髮表面好像是貼著一個什麼東西,還沒有等李亦心看得明白,那中年男人就離去了,見氣氛的壓抑,李亦心也沒有說話。

她回頭之時,恰好就看到了木一,木一的頭上也貼著一個什麼東西,細細的看去,和那中年男人貼著的東西是一模一樣的,上面似乎還有什麼刻字,但是隔得太遠李亦心看不清楚。

正在她好奇的時候,她疑惑的往呂良那裡看去,隨後她又發現呂良的頭上也同樣貼著一個和他們之前一模一樣的東西,這下李亦心就更加的好奇了,帶著好奇心往高臺下面看去,那些坐著的人距離她近的,頭上依然貼著那個東西,這下她就納悶了,為什這裡的人都有這個東西,他們卻沒有呢?

心裡雖然疑惑但是她還是沒有問,現在呂良和木一氣氛不對,她自然是不會說話的,或許是感覺到了什麼,古言他們也停止了看錶演,轉身也往這裡看來,大家都很疑惑。

“呂爺怎麼沒有去那邊坐著看啊?”

木一訕訕的笑,最先打破這裡尷尬的沉默,他心知是不能得罪呂良的,因為他知道太多的有關於呂良的事情,以及這美人居里面的事情。

“哦,還沒有來得及過去呢,你怎麼也來了?”

呂良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古言他們只能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的不自然,因為彼此並不熟悉,所以他們也都沒有說話,本來這些都不關他們的事,他們看著就好了,就當看熱鬧好了。

在這美人居最好玩的不是看那三個美人表演,而是看著這兩個大男人表演。

“我也是剛剛來呢,正準備往那邊去,看到呂爺在這裡,想著過來打一個招呼呢,但是看到呂爺正在看美人們的表演,我便不好來打擾,又覺得無聊,便和這裡的客人閒聊下了。”

木一一個人把話全部都說完了,呂良聽了自然也沒有什麼理由說些什麼,於是便拂著自己的右手袖角,雲淡風輕的說道:“我們美人居還是很正規的,木一公子還是不要再說之前的事情的好,過去的就過去了,嗯?”

這不是一種回答而是一種命令,木一自然是明白的,隨即便快速的點頭哈腰回答道:“木一自然是明白的,那些事情都過去了,是楊小小自己太貪心,怎麼可能怨我們美人居呢!”

木一說得很肯定,態度也很謙恭,呂良心裡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了,便點頭道:“話是這樣說的,過去的就讓她過去了。”

他口裡的“她”自然指的是楊小小,李亦心覺得奇怪,這樣的話難免是有一些畫蛇添足的意味,見呂良還埋頭拂著自己的袖角,她也覺得可笑,這一瞬間她居然覺得這個美人居里面似乎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是什麼她也不好說,也不好猜測,也只能靜靜的看著他們了。

“自然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