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摸,今天好不容易梳了一個像樣的頭髮。”以前這些事情都是藍拂做的,自從藍拂不知所蹤之後,她也學著梳髮,怎麼也不順手。

“一會兒,我給你畫羽鈿。”

桓嶽研磨著藥,輕哼了一聲,要是沒有遇到這兩個人,他估計能夠壽終正寢吧。

一大坨黏黏糊糊的白膏朝著風似綃丟了過來,聞欠右手輕輕鬆鬆地接住了,道:“多謝前輩。”

聞欠把手上的膏藥小心翼翼地塗抹在風似綃的臉上,生怕把她弄疼了。

儘管聞欠輕輕地塗抹著,風似綃撒嬌地說道:“疼。”

“忍一下,很快就好。”聞欠嘴角挑笑。

陶郜……

“聞兄,我也疼!”陶郜抱著柱子悲情有浮誇地說道。

“男子皮厚。”聞欠輕輕吐出了四個字。

陶郜如遭雷擊,三人行,果然有一個人是多餘的。

“他是我兒子。”

“嗯,我是他爹。”

陶郜忽然明白了什麼,他被人佔便宜了!這傳出去,他玉面小公子的名號如何能夠保得住?!

“不疼了。”聞欠話才剛剛落下,便上去吻著柔軟。

風似綃抱人向來沒輕沒重,聞欠抱著她如至珍寶般地捧著,動作都是那麼溫柔。

“前輩,您這裡有什麼毒藥嗎?我毒死他們。”陶郜實在是忍受不了膩膩歪歪的他們了。

桓嶽道:“有,拿銀子,什麼毒藥都能給你制來。”

銀子?算了,還是看他們膩歪吧。

萬岐天得知武林盟出事之後,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

萬類歸頭戴孝麻,等待著自己父親回來主持大局。

靈堂之上就只有一個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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