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轉蓮塔最奇妙的地方還沒有體現出來,而他們的水塔頂而來。

九轉蓮塔曾被天石擊中,不損,那天石倒是成了水流的搭橋,所以日常九轉蓮塔的水是不缺的,蘇家的人還安裝了特定了金屬管道,約束水流的形狀。

桓嶽坐在了搖搖椅上,扇著竹葉扇,舒舒服服地躺了起來。

“我要睡覺了,你們不能發出任何聲響,否則我會不開心,我不開心,就不想救人了。”

風似綃一聽這話,有希望,聞欠有希望了!

這裡的柴可能不夠,風似綃又到下一層把能燒的東西給拿了上來,什麼桌子椅子啊,床都被她給拆了。

一想到不能發出任何聲響。

風似綃輕輕地劈了一下,還是有細微的聲響。

到底怎樣才能沒有聲響呢?

風似綃找到了床的結構,輕輕一推,果然聲響比方才的小了許多。

她的納虛功法由於近日沒法練功,一直停留在第七層。

而且暫時也恢復不到以前的第八層了。

風似綃想著只能把這些先燒了。

桌子實在是不好劈,因為結構太過於密集了,而這些柴可能就支撐不到明天。

沮喪之時,她也犯起了困,恍惚之間,彷彿看見了桓嶽的呼吸聲,很均勻,很細微,可是他打呼嚕的動作不像是沒睡著的樣子。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喉嚨,對了,是喉嚨,是過氣,氣被提上來的時候是要經過喉嚨一層又一層的過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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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似綃把相同結構的木質排列成階梯的模樣,然後用內力輕輕一推,手中的木質立馬被四分五裂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了風似綃髒兮兮的俏臉之上,聞欠的眼角似乎有淚痕。

聞欠這個時候意識已經甦醒,愧疚與愛意,他覺得愧疚佔得比較多,不是對風似綃受苦的愧疚,而是沒能好好保護好她的愧疚。

另一邊,百運客棧,天字號房。聞不白接到了一封秘信。

“沒想到啊,水姬,當真是好本事,竟然敢背叛我!原青司,拿著玄尊令,命令北疆五部剩餘的人追殺水姬,名號,就肅清正法。”聞不白並不害怕背叛,在他看來,他只是討厭背叛。

原青司想著,水姬還掌握著他妹妹的情況,要不要知會水姬一聲?若是水姬出了事,他只怕也會被那女人給供出來吧。

“少主,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水姬畢竟是中瀾島的人。”

聞不白睨著眼看向了原青司,晦暗不明地說著:“你似乎也想跟她一樣?”

聞不白一隻手搭在了原青司的肩膀上,似有威脅之意。

“屬下不敢!屬下只是覺得中瀾島的人不會背叛少主。”原青司不敢忤逆聞不白。

“不會?呵呵呵,不妨告訴你,中瀾島出現叛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一年前,我便收到了一封信,也正是因為這封信才來的中原,你說,我那好哥哥,為什麼寫寫封信?因為他想轉移注意力,我來了,就少有人會去在意風似綃是魔教的妖女。”聞不白倒真是信得過原青司。

“你猜猜,這封信是何人交於我的?”

“屬下,不知。”

突然,聞不白哈哈大笑了起來,近似癲狂。

“哈哈哈,你當然不知道,因為這封信乃是我親自截獲的,就從你妹妹的房間裡,你說,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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