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我是輕輕啊!你不認識我了?”花輕輕不明白她父親為何如此兇狠地看著她。

“孽,畜!”花辰天拼了命才大喊出最後那一個字。

突然花辰天鬆了手,像是無可飄零的樹葉,一動不動地貼合著地面。

去而復返的風老爺子,回來了。

路上風既時還在唸叨著:“瞧我這記性,居然把帕子給忘了。大算啊,辛苦你陪我回來取個東西了。”

“老教主,您老那邊是不是出了事!”大算指著前面的寸點火光道。

風既時一看,這裡離魔教不遠,難不成是魔教出了什麼事?

“糟了,怕是要出事,快回去!”風既時想著帕子還在魔教總壇之中。

大算加快了馬車的速度往魔教總壇那邊趕了過去。

此時的黑衣人早就已經戴上了自己的面具,看起來那一雙清澈的眼睛裡,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北疆五部何在,我命令你們,誅殺,水漣漪!”黑衣朱服男子下達了命令。

“我們憑什麼要聽你的?”木建芳不客氣地反問道。

以為這黑衣斗篷朱服的男子會暴跳如雷,誰知道這男子緩緩地拿出了一個令牌。

這枚令牌他們曾經見過的,是十八年前追殺許清秋和風運時之時……

“至尊五行令?你和尊主是何關係?”木建芳斥問道。

不光是木建芳,其餘三人也都震驚了。

至尊五行令,五部莫敢不從。

可是水漣漪畢竟也是他們五部的人,這樣一來他們不就是在自相殘殺了嗎?

“殺個情敵而已,你們不來,我來便是。”木建芳挑眉出口。

金行柝想說什麼,還是沒有開口,算是預設了木建芳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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