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護衛迫於錢少溱的威脅,不得已互毆起來,將近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錢少溱才喊停,這場互毆才徹底結束。

幾名護衛整齊的站在錢少溱的面前,如鬥敗的公雞一般,低著頭捂著傷口,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一張白嫩的臉青一塊紫一塊,尤其是大毛和二毛倆人更是腫的的跟豬頭一般。

幾人迫於錢少溱的威脅,誰都不敢放水,尤其是大毛和二毛,他們的實力本來就相差無幾,結果打著打著打出真火來了,你一拳我一掌的,打的越發起勁了,但是為了逼真,兩人誰也沒用靈力護體,於是就成一副豬頭的模樣。

看到眼前幾人的慘狀,尤其是大毛和二毛的時候,錢少溱捂住嘴,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了,要不是怕笑出聲會扯到臉上的淤青,他都想放聲大笑。

看著幾人的模樣,錢少溱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嗯!差不多了,攙著我回錢家吧!”

大毛和二毛再次架起錢少溱,往錢家方向走去,後面幾名護衛也互相攙扶著,亦趨亦步的跟在後面。

......

青靈城中心,一處豪華的宅院,正是錢府,大廳內,家主錢良志正招待一名氣質不凡的中年男子。

要是有其他人在這,看到眼前這位中年男子,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位氣質不凡的中年男子,正是青靈城的城主,黎賀。

在青靈城內,幾乎沒有人知道,錢家家主錢良志和青靈城城主黎賀是幾十年的生死兄弟,這也是為什麼錢家一個外來戶,能在青靈城迅速站住腳跟,並且成為一霸的原因,要不是黎賀在後面幫襯著錢家,估計進來沒多久就會被青靈城的原本的勢力,吃的一乾二淨。

黎賀抿了一口手中的好茶,開口說道:“錢兄近來可好?”

錢良志嘆了一口氣,說道:“唉,甭提了!氣都快氣死了!”

“哦?錢兄可是遇到難處了,不妨和我說說!”黎賀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

錢良志無奈的說道:“還不是因為我那混賬兒子,明明天賦不差,卻從不靜下心來,好好修煉,成天就知道在外面沾花惹草,不務正業,教訓了好幾次,可依舊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黎賀和錢良志的關係匪淺,但是為了避嫌,並沒有時常往來,不過黎賀還是有關注錢家的。

關於錢少溱的惡名,黎賀也是聽說過的,城主府平時也沒少收到關於錢少溱的投訴,但是念在錢少溱是多年好友的兒子,黎賀就將這些投訴都壓了下來,希望時間能磨平那小子的稜角,但好像事與願違了。

突然,黎賀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說道:“錢兄既然拿令郎沒有辦法,我這倒是有一個主意!也許能改變令郎的心性!”

“哦!真的嗎?說來聽聽!”錢良志眼中閃著亮光,急切的說道。

孤身一人的錢良志靠著黎賀的關係,在青靈城白手起家,經歷了十幾年的奮鬥才打下如此雄厚的家業。

但是這十幾年間,妻子因為難產去世,錢良志忙於爾虞我詐之中,疏忽了對兒子的管教,家中也沒有其他兄弟姐妹,所以從小沒有體驗過任何親情錢少溱,才會變成如此德行。

當錢家徹底穩定下來,錢良志才想起管教兒子,想著現在彌補一下父愛,希望還來得及,於是對於錢少溱更加的溺愛,不過已經晚了。

那時的錢少溱已經是一個十三歲的帥小夥了,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錢良志的溺愛只會讓錢少溱更加肆意妄為。

錢良志看到兒子變成這副模樣,認為都是他這個做父親沒有好好管教的錯,可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未來的錢家還需要他去繼承,所以錢良志一直想讓錢少溱迴歸正途,好好修煉,將來才能守住這份家業。

但是錢少溱怎麼可能會聽從自己父親的安排,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這可才把錢良志這位老父親給急壞,想過很多辦法,希望可以改變自己的兒子,不過依舊沒有任何起色。

就當錢良志以為自己的兒子這輩子就這樣時,黎賀說他有辦法,錢良志能不開心嗎!

黎賀淡淡的說道:“錢兄莫急,可聽聞過玄天宗!”

玄天宗身為青州四大宗門之一,青州誰人不知,錢良志當然也聽說過玄天宗的大名,看向黎賀點了點頭,說道:“自然知道!聽說玄天宗,規矩繁多,門派嚴謹,宗內弟子也是謙和有禮,為人正派,極少奸邪之徒!正是因此,玄天宗也是各大宗門中最難加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