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特別的事,我就是想提前聽聽這個孤家的情況......”

君月這才鬆了口氣,緊忙掙脫開成歡,後退兩步揉起了自己的肩膀。

“還以為你要做什麼呢,有話就直說唄,看你把我給掐的!”

成歡揉了揉後腦勺,尷尬一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少廢話,到底什麼事?”

經過一路上的激烈心理鬥爭,君月突然發現,自己跟成歡好像根本就沒有成為敵人的理由。

自己對帝位沒有任何興趣,已經明確對他說過了。

再加上他本來就想著讓君芳好好感受一下家庭的溫暖,所以才能對她們這些君芳的兄弟姐妹笑臉相迎。

關於這點,可能就只有君芳還沒發現,她和君華卻是早就看出來了。

君月剛才在路上考慮的就是這個,她跟成歡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能看出這就是個驕傲到骨子裡的男人。

他甚至都懶得做出類似‘哄騙’的這種舉動,調查總局的找上門來,他也不想著怎樣敷衍過去,反倒是一開始就正面硬剛,不知道的說不定還以為他就是這樣的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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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的君月卻很清楚,誰要是把他當成莽夫,誰才是最傻的那個。

並且,如果最終是君芳繼承帝位,那局面說不定還是對君月最有利的一種。

畢竟人家坐擁著如此強力的駙馬爺,只要自己對君芳沒抱著什麼壞心思,那麼她繼位之後,自己也就不用考慮會不會被人斬草除根。

反觀其他的兄弟姐妹們,君月就叫不太準,甚至連跟她關係向來不錯的君華她都沒法肯定。

那畢竟是帝位啊,多麼榮耀的詞彙。

一人之下直接晉升為萬人之上,從此往後頭上就再也沒人管著,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偌大的帝國就只有自己一個主宰。

就連君月都曾偷偷幻想過那種場景,更別提其他本就野心勃勃的皇兄皇姐。

繼位之後,人是會變的。

除非這人本來就無心帝位,就比如說成歡。

君月接觸到他的這段時間以來,從他身上根本就看不到對皇權的一絲敬畏。

他說話時用到‘岳父’這一類的詞彙,給人的感覺也像是尋常人家飯後聊天似的,裡外都透露著輕鬆和愜意。

這種感覺肯定是不對的,問題具體出在哪,君月暫時還叫不準。

但她卻知道,只有君芳這家子登上了帝位,那才是對她君月來說最為安全的局面。

這兩人都不會對她動手的,因為只有他們這樣,視帝位如無物的人,才能抱有真正的寬容。

所以,既然你都這樣寬容了,那我對你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成歡也沒計較君月惡劣的態度,因為這畢竟是他自己先把人掐疼的。

“你就沒覺得那個孤雀的態度很奇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