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面具下的猙獰(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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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肯定不知道她活的有多痛苦，睡著覺呢還得掉兩滴眼淚。”
“但她偏偏又不是那種柔弱的女人，我想...應該是沒有人能理解她吧。”
“能讓高階職業者感到麻煩的，絕對不是耍耍嘴皮子就能解決的事情。”
“我想幫她分擔點，我想好好看看，世人厭惡的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那麼，我應該怎麼做呢？”
成歡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搭上莫千帆的肩膀，那態度就好像是在跟多年老友聊天談心。
然而莫千帆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外面的一切都影響不到他了。
成歡也不嫌棄，搭著他的肩膀又接著說道。
“還有剛才被你炸飛的那個，傻子二號。”
“那個更是無藥可救了。”
“能看出來，她是個肯努力，有上進心的女孩。”
“就是...愛鑽牛角尖，偶爾還傻乎乎的，不怎麼喜歡動腦子。”
“她的問題肯定不止這些，之前在天峰山的時候還自殘立誓，說什麼要保護好身邊的人。”
“老莫啊，連自己身體都不愛惜的人，怎麼能保護好旁人呢？”
某個三階的男人誇誇其談，根本就不在意院中的人們是什麼反應。
只有當事人能聽懂成歡的話，其他人聽得完全是雲裡霧裡。
但這並不妨礙成歡繼續自言自語。
“真的，我當時就想教她這句。”
“但我琢磨了一陣，想教人，好像得先約束好自己吧？”
“我左思右想，那種話我還真沒資格拿出來教育別人。”
“畢竟啊，我好像也是個無藥可救的人來著。”
莫千帆自閉許久，眼神終於恢復了些神采。
他聽到成歡這句，下意識的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身為強者，他已經給足了成歡自述遺言的時間，這是很講究的一種行為。
魔淵之門無法開啟？
沒關係，把今晚的知情人士全部殺光就好了，換一座城市再重新來過不就行了？
“沒什麼。”
“那個要嫁人的歲數不小了，犯不著我去給人家多費口舌。”
“但傻子二號可不行，她還小，我也是真喜歡她，哪捨得讓她在錯誤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呢？”
“錯誤？”莫千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