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謝聞言反而得意的笑了起來,這不是正中下懷嘛。“不用你來做,我來,我會。”

那副篤定自信的模樣叫她很是懷疑,“你家裡不是有阿姨嘛,你竟然還會做菜?”

言謝傲嬌地抬抬下巴,委婉暗示:“那是因為曾經有人教過啊。”

粟春雨沒想太多,隱約記得自己原來也曾教過他做菜,便似真似假地調侃:“該不會是我教的吧?”

他意味深長地瞥她一眼,那眼神好像在問“你覺得呢?”。她恍然大悟,立時勾著唇閉上了嘴,將廚房讓了出來。

得益於常年修煉的手藝,言謝的這道涼拌黃瓜做得十分地道,令粟春雨大呼美味!他暗暗得意,心想,日後得了機會,還得多學幾道菜才行,免得涼拌黃瓜成了他的拿手菜,那就很讓人難為情了。

粟春雨不知是否看出了言謝的心思,吃飯的時候一直在讚美他做菜的水平,並有意無意的透露出日後希望能多吃到這樣的美味的想法。

言謝沉浸在喜悅中,飄飄然而不自知,十分爽快地應了下來。

粟春雨於是故技重施,欲言又止地問了句“那這些碗……”

“我洗!”

她不動聲色地抿了抿嘴唇。

為了方便送言謝出門,飯後,粟春雨與家裡報備了一下情況,仍舊宿在星河藍山。

大約是明天就要分別,這天晚上兩人都沒再忙碌,而是用電腦下了兩部溫馨浪漫的愛情電影投影到電視牆,窩在沙發上看到將近凌晨。

仔細算來,自二人戀愛以來,其實很少有時間能像普通小情侶那般,安安靜靜地呆滿一天。言謝從前不覺得自己的工作性質有多忙,如今談了戀愛,才意識到自己陪伴女朋友的時間著實太少了些。出發前,看著眼前一臉不捨的粟春雨,他不由認真地考慮起了回到本崗位工作的事。

這廂,粟春雨送走言謝後,沒在星河藍山呆兩個小時,就提著筆記本回了看雲臺。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每個人的生活都變得格外忙碌,方菲的話劇進入最後排練階段,粟宏在準備期末考試出題,而粟春雨則因為出版社出版任務的提前,不得不加班加點地趕譯稿。

言謝的情況不遑多讓。他先是帶領隊員用了兩天半的時間結束了上次未能按時完成的防治任務,之後馬不停蹄輾轉下一個任務點進行水稻除草防治任務。

由於水稻的種植面積過大,加上前段時間雨水肆虐,田間的稗子瘋長,想要一步到位根除雜草,其實沒那麼簡單。

第一次的施藥結束後,除草的效果顯然未達到言謝的預期。他及時調整施藥劑量等問題,在第二次施藥時新增了噴霧助劑,這次效果很明顯,霧滴的附著度大大提升,漂移性降低很多。

按照新的施藥方案,一隊人連夜加班,耗時近40個小時才將任務完成。

待驗收完效果,回到沅城已經是7月初的事。

儘管有粟春雨精心準備的防曬用品,盛夏的陽光還是把言謝那張帥氣的臉曬黑了幾度。

他習以為常,不以為意,倒是謝女士有些看不過去了,非拉著他去美容院做了兩次保養。

之所以有此舉,是因為經過多次商定,兩家長輩終是定下了7月5號見面的大事。

謝女士覺得自家兒子顏值沒的挑,但這剛出差回來,黑黢黢的,實在有礙觀瞻,尤其是在眼下如此重要的節骨眼上,更不能留下一絲不好的印象。

可粟春雨其實沒那麼在乎言謝有多黑,反而還在他回到沅城的時候,興致勃勃地要與他比比誰白。

誰白?自然她白。

粟宏與方菲夫妻倆就更不介意這些細節了,在他們看來,黑一點更健康,就是有些心疼言謝,怎麼每出差一次,回來的時候就會瘦半圈。可見,這份工作確實累人。

在謝女士的監督下,言謝的面板好歹救回來了一點,比起剛回沅城那天,簡直是質的飛躍。回到星河藍山,連粟春雨也忍不住嘖嘖稱讚,打趣他簡直像去趟韓國。

言謝非但不惱,還饒有興趣地與她探討起亞洲的“四大邪術”,最後兩人意見達成高度一致,皆認為還是中國的ps技術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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