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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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粟春雨此行的目的卻並不如言謝以為的那樣,是在為自己添置化妝品。
粟春雨之所以沒答應在市郊吃飯,不餓只是表面原因,另一個深層的原因是,她想趁著時間尚早,趕回市區給言謝買點防曬用的東西。
在聽他報了飛防任務的地點後,她特意在手機上搜了下谷堡縣的天氣,看到未來七天那邊都是31、32°的高溫天氣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塗spf50+、pa+++的防曬品。
鑑於下午從言謝對防曬霜可有可無的態度判斷,她並未在第一時間向他解釋說明逛商場的真實目的。
直到粟春雨挑了spf50+、pa+++的3瓶防曬噴霧和2支防曬霜,言謝終於隱隱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狀似玩笑道:“買這麼多防曬用品,送人啊?”
粟春雨還在貨架上挑選東西,看也不看他一眼,漫不經心地回道:“給你買的呀。戶外紫外線太強,不做好防曬措施,會傷到面板的。”說著,她又拿了一瓶200的補水噴霧放進手中的購物籃中。
猜測得到證實,言謝的心情一時有些難以名狀的愉悅。他自然地接過粟春雨手裡的購物籃,半分不客氣道:“那你再給我選一套男士護膚品吧。”
正在挑東西的手頓了一秒,粟春雨回頭看他,表情略顯驚奇:“你不是連防曬霜都懶得塗的人麼?”
“那是以前。”他促狹地看著她,笑的不懷好意:“但現在不同了,因為要開始以色侍人了。”
粟春雨也是個妙人兒,立馬領悟了他的言外之意,於是佯裝驚訝道:“你是怎麼看出來我只喜歡你皮囊的?”
他眯了眯眼,空著的手捏上她白皙的臉龐,警告意味十足:“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大概是手指間的觸感太美好,他忍不住地又換了一邊捏。
粟春雨忙拍掉他作亂的手,怒目而視道:“你捏疼我了!”
事實上,言謝很清楚自己手下的力道,與其說他是在捏她,不如說是在摩挲。可她的反應很得他心,就像是在大人面前扮可憐的小孩,嘟著嘴看上去貌似在生氣,眼底卻藏著一抹小心翼翼的試探,但凡他縱容一分,下一步她就能毫無顧忌地得寸進尺起來。
奇怪的是,他分明看清了她的意圖,竟還是心甘情願地走入了她的“圈套”中,甘之如飴地配合她演出。
“我沒用力。”他說。
粟春雨果然叫囂起來,委委屈屈道:“我的臉都被你捏紅了,你還說沒用力。”
她連鏡子都不照一下,指責的話張嘴就來,顯而易見是在做戲,可言謝也不戳穿,笑眯眯道“我看看。”
他又伸出手作勢要撫上去,被粟春雨偏頭躲過,語氣不善:“還想佔便宜!”
兩人鬧了會兒才停下來,期間又挑挑揀揀地買了潔面乳、蘆薈膠和麵膜。
儘管這些東西幾乎都是粟春雨替言謝挑選的,但結賬的時候,他並未讓她掏錢。
粟春雨說:“這是我給你買的,應該我付錢。”
言謝已經掃碼輸入金額:“我可沒有讓女朋友埋單的習慣。”
粟春雨斜睨他,嘖了聲:“沒看出來我們謝爺還挺大男子主義。”
謝爺?他眉梢微挑,下意識地回憶起她上一次拿“謝爺”的外號這樣調侃自己,是什麼時候的事。
哦,他想起來了,那還是發生在高中。
其實沒什麼好回憶的,因為屬於他們之間的共同回憶實在少得有些可憐,橫亙在兩人之中的,是巨大的空白歲月。
然而很奇怪的是,這些年來有那麼多的人用“謝爺”這個外號稱呼他,按理,他早就習以為常,不會有太多的感受,可當這兩個字從粟春雨的口中吐出時,他就是能在第一時間聽出字裡的不同含義,彷彿這不是一個簡單的稱呼,是她親近自己的證據。
言謝想,他大概是有點病態了,敏感地將從前匱乏的想象力都變得豐富起來,說來,這還是拜粟春雨所賜。
時隔這麼多年,她還是有辦法能輕而易舉地挑動他的神經末梢。
他一面伸手接過收銀員遞過來的袋子,一面俯身湊近她耳邊,嗓音微沉,故意說些曖昧的話:“就麻煩我們家粟粟在外面的時候給我個面子啦,等回家以後我一切都聽你的。”
熱熱的氣息噴進她耳朵內,像一陣電流竄過般,引得她情不自禁地小小地顫慄了一下,渾身的血液好像在這一刻凝固住。
“流氓!”她微紅著一張俏臉,瞪了他一眼,小聲嗔道。話落,埋著頭率先走出了店裡。
言謝三步做兩跟上,沒提東西的左手順其自然地牽住了她的右手,“要不要看電影?”他問。
粟春雨已經有點習慣他手裡傳遞而來的溫度,心中正暗喜著,聞言,她先是看了眼手錶,見已經快晚上九點半,沉思了幾秒鐘才道“會不會有點晚?”
言謝大概猜到她的擔憂是來自家裡的長輩,想著他們不過剛剛在一起,確實不適宜把約會的時間拖得太晚,便不再勸她,退而求其次道“那就再逛逛商場,正好我打算買幾件t恤,你幫我參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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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衣服啊?粟春雨彎彎眼睛,欣然應允。
常常聽到男性同胞抱怨陪女朋友或者老婆逛街是很累的事,他們寧願給很多的錢,也不願意陪她們去逛,因為陪女生逛街是怎麼逛時間也不夠的,她們血拼起來,畫面一度很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