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燊如今經過了三年的磨礪,已經白天知道訊息隔了這麼些時間的的沉澱,他倒是理智了許多,沒有那麼容易就被時夏給忽悠過去了。

不過時夏的這個說法他是信了的,只是還沒完而已。

“真的?”

時夏難得如小雞啄米般點頭,恨不得趕快結束這個話題。

“真的真的。”

她越是這樣,徐燊就越覺得不對。

但是他又想不出時夏騙他的理由,只得暫時作罷。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末了,徐燊覺得有些奇怪。

時夏眨巴了下眼睛,因為你逃了那個契約。

若是喜歡滿意的話,又怎會逃掉契約呢?

而且時夏覺得自己也沒說錯,徐燊的確是有些忽冷忽熱的。

兩個人同住這麼久,卻多是時夏在付出,像極了丈夫主外妻子主內相敬如賓的夫妻,情在表面。

徐燊為人內斂,這些年也是好不容易才洗去了自卑,變得自信,但是也不知道如何和時夏相處,談感情。

只好順著現狀順其自然的發展。

時夏沒心沒肺,又把他當上帝那般敬畏,也難怪兩個人這些年毫無進展。

時夏想了想,“大概是三年前你把契約撕了的那會吧。”

徐燊:……好漢不提當年勇。

“行吧。”

幾天後。

徐子樂,徐燊,時矜三個人找到了時間湊到了一起,最後商量出了對策。

這下總不會說自己忽冷忽熱了吧。

徐燊樂觀的想著。

一週後。

時夏再次出差,巧的是,這次去的依然是法國巴黎。

時氏和國外的合作已經從法國拓展到了整個歐洲,但是依然以法國為中心。

法國這邊的分公司出了一點不小的問題,時夏只好親自去一趟瞭解這事。

等到她疲憊的回到酒店的時候,就看見了等候已久的徐燊。

“你怎麼來了?”

一如當年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