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兩聲悶響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杜風和艾蜜兒同時出手,幾步跨越房間內的五米距離,各自一掌,分別拍在兩道黑影上。

兩個黑衣人應聲倒地,被艾蜜兒拍中的那道黑衣人直接撲到在地板上昏厥過去。

另外一個被杜風拍中的黑衣人卻是在地上撲騰兩下之後,又想翻身而起繼續逃跑。

可惜的是,在他翻身的那點時間裡,杜風和艾蜜兒已經一人一隻手伸出,分別按在了他的兩側肩膀。

“跪下!”

杜風怒喝一聲,兩人的手掌就同時用力,直接就把這黑衣人按得跪倒在地。

噗通!

黑衣人的膝蓋重重地撞擊在地板上,讓杜風和艾蜜兒聽得都是一陣心驚。

特別艾蜜兒,在聽到這聲悶響的那一刻,雙眼的目光就緊緊盯向那黑衣人的膝蓋處。

準確的說,是被她按下的那一側膝蓋,所接觸到的房間地面。

在仔細檢視一番,發現地面上沒有什麼裂紋以後,艾蜜兒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這可惡的傢伙,為什麼要闖進我們的房間,害得我剛才差點又要給酒館賠錢。”

虛驚一場的艾蜜兒鬆了口氣以後,就把怒火都發洩到了這個黑衣人的身上。

如果不是他闖進來,艾蜜兒覺得自己也不會差點又闖禍。

一旁的杜風聽到艾蜜兒的詢問,皺了皺眉,卻是沒有想過打聽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這兩個黑衣人,一看就是別人的工具而已,問一些關於他們自己的問題,又或者喝罵他們出氣,都沒有什麼意義。

“是誰拍你來的?”

杜風思索了片刻,蹲下聲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平靜地向他問到。

黑衣人一聽杜風的問題,立即雙目圓睜臉色一僵。

“不用費力氣了,你身上的麻痺毒是即時生效的,你的嘴裡是有什麼暗器,還是自盡的毒藥?

可惜,現在已經用不出來了。”

說著,杜風雙手一捏黑衣人的兩側臉頰,又對著他的後腦殼輕輕一拍,他嘴裡便滑落出一根泛著寒光的細針。

“哇,好卑鄙的手段!”

艾蜜兒看到從黑衣人嘴裡落到地面的細針,不由發出一聲驚歎,隨後有想到了什麼,轉向了一旁那個已經昏厥的黑衣人。

嘭!

一聲悶響傳來,杜風循聲看去,只見艾蜜兒有樣學樣,正捏著那黑衣人的雙頰,一巴掌就呼到了他的後腦殼上。

大力出奇跡,黑衣人嘴裡的細針直接飛射而出,刺進了對面的牆皮裡。

只是與此同時,那昏厥黑衣人的後腦殼,這時候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一個大包。

當然,這還只是眼睛能夠看到的傷勢,杜風估計這可憐的傢伙這下子估計都不一定能醒得來。

即便能夠醒來,以剛才那聲悶響,他多半也得有個腦震盪,或者物理性失憶的後遺症。

這樣的一幕落在杜風身前的那個黑衣人眼中,頓時讓他的雙眼瞪得更大。

儘管沒法動,但是他額頭上的冷汗卻開始慢慢滲出。

杜風看到自己面前這個黑衣人身上的細微變化,將原本準備用來逼供的劇痛毒藥和奇癢毒藥收了起來。

“艾蜜兒,我這邊這個黑衣人嘴裡的細針好像沒吐乾淨,你也給他來一巴掌?”

艾蜜兒一聽杜風的話,先是一愣,隨後看到杜風面前的黑衣人的身體開始顫抖,也立即明白了杜風的意思。

“好嘞,我來啦,剛才我只用了一半的力氣,這次我要使出全身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