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槿愣了好一會兒,待反應過來的時候,才明白過來,原來公孫弈是在跟自己解釋他為什麼會梳頭的事情。

臉上火燒一般,而公孫弈卻已是一臉笑意,快速的離開。

姜木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情還真有那麼一點兒小小的鬱悶。

這個公孫弈……

都過去了,不解釋不行嗎?

又把她鬧了一個大紅臉。

可聽到公孫弈的解釋之後,她的心情也跟著變好了不少。

由先前的陰雲密佈,到現在的陰轉多雲,整個人都明朗了起來。

唇角甚至在她不知不覺中微微勾起,待看向一邊鏡子的時候,姜木槿這才發現,自己此時笑得有多傻。

她伸手捂著臉,想要將心裡的那股莫名興奮給壓下來,但唇角就好似有兩根線,把她吊起來一般,怎麼都沒有辦法壓下那股興奮。

她在那兒站了許久,直至完完全全平複下心裡的喜悅後,這才轉身拿了一身衣服換上。

站在衣櫃前拿了好幾套衣服比了許久,似乎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讓她滿意一般。

一件件衣服被她排除,第一次姜木槿有了她沒衣服穿的苦惱。

拿起一條連衣裙,她想到上次見公孫弈的時候,好像穿的就是這件。

第二件,公孫弈住在家裡的時候,她當時也穿得就是這件。

再拿一還是不行,總之當她把衣櫃裡的冬裝差不多全部都搬出來的時候,姜木槿就會想起來,這件衣服什麼時候穿過,且還是當著公孫弈的面穿的。

最終,姜木槿鬱悶的站在衣櫃發呆,待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姜木槿隨手拿了一身衣服換上。

直至換好衣服,姜木槿站在鏡前看著自己,伸手拍了拍臉,無比的鬱悶。

“姜木槿,你是瘋了嗎?”姜木槿自問自話。

鏡子裡的她又不會回答她,看了看時間,姜木槿這才拎起包包出門。

“大小姐,你這是要出去?”福嬸從廚房出來,看到姜木槿的時候,忍不住出聲問道。

“嗯!我去一趟藺家,晚上不用準備我的晚餐。”姜木槿說道。

福嬸應了一聲,並沒有多說。

而姜木槿已經轉身往外走去。

福嬸盯著姜木槿的背影看了許久,無奈的嘆息了口氣。

姜木槿與藺行他們這些人來往一直都很親密,而且還有一個公孫弈,她怎麼會這麼不著邊際的把家裡的股份賣掉呢?

說姜木槿出去打賭的事情,實際福嬸也並不是特別相信的。

可是如今事情都發生了,而那筆錢的確也被她揮霍得一分不剩,想不相信也是不行。

若不是李管家不許她也跟著他們瞎議論,福嬸早就已經忍不住,想要看看這些人都是怎麼說姜木槿的。

姜木槿出門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姜茯苓的耳邊裡,待姜茯苓得知姜木槿出門的時候。

沖著麗姨使了一個眼色,麗姨心下了然,回屋打了幾通電話。

最近姜木槿一直待在家裡,那些記者早就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今天無論怎麼都要讓姜木槿也感受一下,那種被記者包圍的感覺。

“小姐,咱們不清楚大小姐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