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下來,問道,“阿槿,喜歡我為你種的花嗎?”

姜木槿的思緒猛然回首,她醒了,可卻不願意睜開雙眼,她想要弄清楚夢裡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前世,她有談過戀愛嗎?如果有的話,她為什麼一點兒記憶都沒有?

還是說,這不過只是一個簡單的夢,裡面沒有任何的暗示?

正當她努力的想要再次進入夢香,若是可以再進入那個夢裡是最好的,而邊卻傳來了對話聲,“司二少這是準備攔我的路?”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姜木槿分辨得出來。

“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弈少以什麼身份,就這麼直接抱著姜大小姐就走?”司文霖自然不能讓公孫弈這麼直接地抱著姜木槿走掉,他還有自己的計劃。

他原本打算回來後,約姜木槿出去走走,到時再找個地方喝個兩杯,酒一喝多了,有些事情就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一旦發生一些親密的事情,他就不信姜木槿對他不死心塌地,如此一來後面的計劃就更好進行。

在進入司康松的房間裡,意外看到靠在沙發上的姜木槿時,司文霖自然是認為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卻沒想到會被公孫弈給直接搶了先。

“我與她是何關系,用得著跟司二少報備?”公孫弈的眸光更冷。

司文霖的身子忍不住地往後退了一步,只覺得這個男人身上的威壓實在是可怕,壓得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自……自然不是,只是你不能這麼直接把人抱走。”

第xx章:能讓弈少為其折腰的人

公孫弈冷笑出聲,“莫不成司二少還想對她做些什麼不成?”

司文霖的臉上露出一抹心虛之色,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會猜到這些,但想著自己又怎麼能夠讓他有所察覺了,他與姜茯苓的計劃只有他們倆人知道。

他在怕些什麼?眼前的男人還能看透他的心思不成?

“你胡說些什麼?”司文霖怒道,“我與木槿是朋友,再者現在姜老也在這兒,你以什麼身份把她抱走?”

司文霖梗直了脖子,提到姜老的時候,底氣明顯足了不少。

司康松的眉心微微皺著,沖著司文彧招了招手,司文彧向他走去。

“爺爺!”司文彧低聲喚道。

司康松對他招了下手,讓他稍稍靠近一些。

見狀,司文彧傾身靠近司康松,司康松問道,“這位是?”

司文彧看向抱著姜木槿的公孫弈,先前藺行就已經說過,他若是想要得到公孫家族的支援,若有足夠的眼力勁,也並非完全沒有可能?

當初,他並不是特別明白,雖然在看到姜茯苓和司文霖倆在躲在角落裡商討什麼陰謀的時候,司文彧也只是覺得,或能跟姜家有關系。

也是剛剛看到公孫弈徑直走到姜木槿的身邊,將昏睡的姜木槿抱起來要離開的時候,他這才算是徹底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機會不是其他人,甚至與姜家沒有任何關系。

世間多少英雄為美人折腰,能讓公孫弈為其折腰的人,應該就是姜木槿了。

姜茯苓和司文霖合謀想要對付姜木槿,那公孫弈就不可能袖手旁觀。

到時,司文霖得罪了公孫家族,想要再繼承司家,那麼司家的族老們就得好好的掂量一下,司文霖是否還合適了。

司文彧低聲在司康松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聞言,司康松猛的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司文彧,眼中帶著不確定。

司文彧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言。

司康松見狀,心中已然有數,司文彧說得明顯是真的,並沒有誆他。

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竟然是……

“文霖!”司康松在得知他們要來的時候,就已經擺出一副很虛弱的模樣躺在床上。

以往施針過後,他整個人都非常疲憊,但今天姜木槿給他行針過後,他明顯感覺到全身都非常的舒服,前所未有的輕松感。

但因為現如今還無法確定,是誰把他的藥換掉,因此司康松也不想太大意的暴露。

“爺爺!”司文霖憤憤地望了公孫弈一眼,回過身恭敬地喚了一聲。

“不得無禮!”司康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