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瑤拍拍雙手,蠻橫的說了句,“叫你們老看不起女人。”

呂洞天脾氣是好,捱了這麼一拳後,聽到李曦瑤來了這麼句話,還解釋道:“曦瑤姑娘別誤會,我沒看不起你們。”

我湊到呂洞天身邊,一把捂住了他嘴,說道:“快別說話了你。再那句話說的不對勁,給那姑奶奶整不樂意了,肯定又少不了頓打。”

這時候,我突然聽到李曦瑤小聲嘀咕了句,“叫你那時候多嘴。”

“多嘴?”我在心裡琢磨了下,忽然記起在道觀的時候,呂洞天好像是秉承著善意,多說了句紅手繩不要錢的話。

女人,真是可怕。

比試的事,鬧到這裡算是差不多了,回去的時候,我想著讓呂洞天在我家炕上睡,反正地大,能放得下三人,可這貨太秀敏,非得要騎著他那個破電車子回去。

我,老周,李曦瑤在家裡又待了兩天,其間每天都帶著白莉出來玩。

第三天上午的時候,我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想著回市裡和爺爺商量商量,接過天來,直接奔鄧永德前輩那裡去學手藝了。

臨走前,我跟梅嬸打了個招呼,然後去了趟楊爺爺那,取了下給我熬製的藥,個個藥瓶上都貼著張帶有名字的白紙,可既沒寫什麼時候服用,也沒寫一次吃的劑量是多少。

楊爺爺跟我說,到時候要鄧永德前輩真接納了我,把藥一股腦交給他,他會給我安排的。

等上了車,李曦瑤坐我旁邊,皺著眉頭問我,“你不去跟白莉說一聲嗎?”

我搖頭道:“不去了,我這人不大適應離別的場景,而且和白莉說了,她肯定得鬧起來。”

“嗯,在你吧。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白莉終究是個女孩,心智還停留在兒童時期,你就算不當面和她說,至少也得親自打電話告訴她,而不是叫白嬸轉達。”

“嗯,這我知道。”

應完李曦瑤後,我撥通了白嬸的電話,跟她大體說了下情況,然後電話就交到白莉的手裡了。

等我說完後,情況和我料想的差不多,白莉堵著氣罵了我一通,緊接著又哭了,叫我說了十多分鐘的好話才給哄好。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感覺身體異常的疲憊,比李叔訓練我的時候都要累,可還不能得歇,呂洞天那邊我也得通個電話告訴聲,不然那天他再來了興致,大半夜騎著電車子找我切磋來,到了我家門口,我卻沒了。

知道我要去外地的事情後,呂洞天急慌的叫我先停下來,非要騎電車子過來找我,說是有件東西要給我。

他電車子的威力,我是見識過的,要等著他過來,那得早了,所以直接讓老周開車去了道觀那。

我們仨剛一下車,呂洞天就從道觀門口那跑了過來。

瞧見他後,我好奇道:“啥事阿,還不讓我走?”

呂洞天喘了兩口粗氣,從懷裡摸出兩張符篆來。

符篆我是見過的,但像呂洞天手裡的這兩張,我還真是頭一回見。

他手裡的符篆不是黃紙,而是青紙,上面寫的字,也不是硃砂紅,而是渾白。

“這是?”

“三清道符,是我前些年外出拜訪其他道觀,一位道長贈與我的,能殺鬼怪物,而且這些年它一直在我身上,受了道觀裡不少的香火,應該能殺掉青紫鬼了。”

“貼上去就能殺掉?”我驚訝道。

“嗯,一瞬間。”

這三清道符確實是個好東西,關鍵時刻都能起到保命的作用。

“洞天兄弟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三清道符,你還是收回去吧。這物件再怎麼說都是道家的道長給你的,還陪了你這些年。”

“平安兄弟,我給你這三清道符不光是為了答謝你,還有更重要的一點。”

呂洞天說的答謝,自然就是我願意為他打聽伯母訊息的事,但比這還重要的一點,我真猜不出來。

“更重要的一點?”

“嗯,平安兄弟你肯定還記得你求簽時,筒底脫落的事吧。”

“呃,記得......”

“平安兄弟你命數不凡,這三清符篆在我手裡,充其量是放著,可到你手裡不一樣,他能保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