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我們的談話也就結束了,懸浮於空中的七顆赤紅色鬼頭也隨之回到了九落大刀中。

我這剛把“鬼抄手”給散掉,手機就響了起來,來電人不是別人,正是我那行主姥爺,想必我詢問,將奕星為何不讓我去西藏,以及不肯在大廳上,告知給眾人的原因。

我將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後,捎帶著把六爺給我二開經脈,據固元息的事情告訴了姥爺。

聽完,姥爺沉吟許久,然後開口問我道:“平安,你怎麼想?”

“將奕星這個人雖然看上去孤傲高冷了些,但我覺得他和他師父賴三口是同一類人,所作所為皆是為了陰九行。

等他有緣之物的藏匿之處算出來後,我想著按他說的那樣,親自走上一趟,將東西帶回來。

至於東方淳風那邊,姥爺你再另安排人手吧。”

在這點上,姥爺的意見和我一致,答應了下來。

“那奕星料定咱們鬥不過嚴知難,且七位行主中,已有人轉投嚴知難一事,你怎麼看?”

“這個我不好說,只能希望是將奕星蔔錯了卦。”

雖然我嘴上這麼說,但心裡清楚地很,這種機率很小很小,甚至接近於零,畢竟當時將奕星對我說了,蔔了數次,卦象皆是寓意著“輸”。

姥爺“嗯”了一聲,然後對我說道:“平安,你今晚挑選好陪同你去尋著那有緣之物的人手,等奕星把地方算出來後,你們便動身吧。

東方淳風那邊,我會另安排人手過去的。”

“那姥爺,嚴知難那邊,你們還會動手行動嗎?”我擔憂道。

姥爺重重的嘆了口氣,開口道:“會,平安你也知道,五毒蠱師和剪紙巫人那邊,正在著手準備著屍鬼蠱,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我猶豫不決道:“可是......”

“可是奕星蔔出了我們會‘輸’是嗎?”我姥爺反問我道。

我嘆了口氣,知道動身清理嚴知難一事,肯定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所以沒再勸說姥爺,開口說道:“我知道了姥爺,你們到時候多加小心。”

我姥爺“嗯”了一聲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有時候,事實不擺在人們的眼前,人們都是無法相信的。

將奕星的蔔卦手藝再強,也無濟於事,不會有人選擇相信的,因為人們只願意選擇,他們自己願意看到的東西。

姥爺說了,讓我今晚挑選好陪同我去尋找那有緣之物的人手。

我現在能耐強到令人發指,沒必要再讓師父他們這些厲害的手藝人跟著保護了,所以照舊鐵三角的陣容就好了。

之後,我分別給死胖子和疏影去了電話。

前者讓我足足聽了大半天的手機鈴聲,才接的電話,然後又足足磨嘰了大半天,非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搞清楚,才肯答應下來。

後者就省心多了,接了我電話後,聽我說,要她陪我走一趟,啥都不問,應了聲“好”,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毫不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