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因為剪紙巫人的“天寶傀”,扯到了這裡,而“天寶傀”一直遲遲未被揭曉,那“箱子”裡裝著的無價之寶,我看多半就是“天寶傀”了。

“丁前輩,你們剪紙巫人的行主信物青蓮寶色匙,是不是和那‘天寶傀’有些關系?”我開口問道。

丁奉元點頭應道:“嗯,只有有了青蓮寶色匙,才能夠取出那塵封上千年的‘天寶傀’來。”

“塵封上千年?!”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不光是我,在場的所有人,除了丁奉元外,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嗯,塵封上千年。”丁奉元唏噓道。

我不理解道:“丁前輩,那為什麼你們歷代的剪紙巫人的行主,不用這天寶傀呢?雖然我不知道這‘天寶傀’的能耐,但它最起碼也要比‘地寶傀’強吧!”

丁奉元苦笑了一聲,繼續說道:“不是我們不想用,而是一直有著兩個無法破解的難點在。”

“什麼難點?”我追問道。

“一是我們不知道那具‘天寶傀’現在藏於何處,二是即便我們尋到了,也沒能耐去操縱它。”

一時間,我感覺腦子有些懵,慢慢捋著說道:“丁前輩,你的意思是,你們剪紙巫人一行只把‘青蓮寶色匙’傳了下來,卻沒有將‘天寶傀’的藏匿之處傳下來?”

丁奉元十分正經的點了下頭,看上去絕沒有半點說假的成分在。

可是,這我就不能理解了,他們剪紙巫人的前輩是不是腦子裡有泡阿,單給把鑰匙,也不告訴後人東西在哪。

舅舅這時候疑惑的問道:“丁行主,你剛說‘沒有能耐去操縱它’,是不是有些過了?難不成,就連你這個剪紙巫人的堂堂行主,都降服不了一具傀儡嗎?”

“若是我有降服了‘天寶傀’的能耐,那丁家上下的人口,怕是也不會遭人毒手了。”

“不是,丁前輩,這‘天寶傀’究竟多厲害?能被你說到這個份上?”

接下來,丁奉元只是說了一句話,我們其餘人的嘴皆是老老實實的閉上了。

“這‘天寶傀’,是咱們陰九行的鼻祖鬼祖三邪所煉制而成的。”

此刻,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敢再去質疑“天寶傀”的能耐。

我喉嚨艱難的滾動了一下,像是被人呃住了脖子般,發聲道:“是...是鬼...鬼祖他老人家...”

丁奉元點了下頭,又補充了句話,而他補充的這句話中,有個詞讓我的心再度跳到了嗓子眼,整個人更是如遭雷劈般,愣在了原地。

“要想操縱這‘天寶傀’,有一點最為必要,就是能掌控‘自然之氣’。

沒有‘自然之氣’在,我們剪紙巫人的靈符式練得再好,也沒有半點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