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劉老弟你也知道,論身手功夫,我們野江撈屍人遠遠遜色你們劊鬼匠人,倒鬥的手藝,更是一竅不通,所以您要想著拿墓址裡邊的東西,還得捎帶著跟我們走一趟,幫幫忙。”

我搖頭道:“不行,這說到底還是你們野江撈屍人最沾光。

那塊紅布的出世徵兆都惹來天象異變,這趟活絕對是兇險萬分。

我們幾個拼了老命冒這個險,最後卻只能拿你們挑剩下的東西,不公平阿。”

王守江建議道:“那就這樣,每方輪流挑選,一次挑兩件,但要我們野江撈屍人先進行挑選。”

我思考了一會,開口說道:“晚上再給你答複,我還需和行主通報一聲。”

王守江聞聲笑了笑,起身說道:“那行,我今天晚上可就靜候佳音了。

行裡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先走一步,幾位若想繼續品茶的話,隨意點。”

撂下這句話,王守江便離開了茶樓。

他一走,我們幾個也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了,紛紛起身離開了這裡。

雖然這趟和王守江談的條件不錯,但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好像太過於順利了。

最讓我搞不懂的一點是,野江撈屍人的那位前輩,是有多大的能耐,一塊紅布的出世,竟然能惹起天生異象。

回到堂口上,已經是晚上了,我隨便吃了幾口,就回房間休息了。

到房間,我給姥爺去了個電話,想著問下他的意思,可他完全做起了甩手掌櫃,說事情交給我了,不必再問他。

事到如今,沒什麼好說的了,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跟著王守江走上一趟。

當晚我給王守江發了訊息,將事情答應了下來,後者對此並不吃驚,像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說明天會派人過來接我。

到了第二天,兩輛黑色轎車一大早就停在了堂口前面摁起喇叭來。

我將九落大刀包裹好後,喊起了仍在熟睡的死胖子,而閆疏影已經早早的在大堂裡等著我們兩個了。

我們三個坐到車裡面後,主駕駛位的司機,微笑著回過頭來,對我們說道:“幾位都是行裡有頭有臉的手藝人,也都知道有些地方不方便透漏,所以還請三位配合一下。”

說完,司機對車內的另一人使了個眼色,後者看到後,立即從口袋裡掏出三根布條來。

我們三個都懂這個道理,靜靜地讓那人用布條,矇住了我們的眼睛。

“謝謝幾位的配合。”司機的聲音響了起來。

車子緊接著發動起來,我坐在車上,什麼都看不見,只覺得車子拐來拐去,轉得我的頭一陣發暈。

我知道車子是故意在路上繞來繞去的,目的就是讓我們察覺不出來行車的路線。也不知道車子開了多遠,總之過了大約半個小時,車子突然走了下坡,又過了十分鐘,車子才緩緩停了下來。